“放心,隻要你不對趕盡殺絕就行。”無語的瞥了一眼龍瀚澤,祁雲萱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學武之事按照目前這龍瀚澤的態度看來是路漫漫其修遠兮,現如今想來還是先注重於眼前之事,把順治貝子的問題解決掉再說。
又重新轉了回來,祁雲萱向龍瀚澤討來一直在他手中把玩著不放的玉佩,小小疑惑道:“可是,如若要把東西還給她,十皇子您又是怎樣能保證讓她在拿到東西你們二人短短交流之時,迅速的產生普通人以上的朋友感情,從而促使她帶我們回棲月樓呢?”
按方才的雇傭大漢一事。
祁雲萱算是明明白白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這棲月樓裏的人不論是思想還是動作都靈敏得很,如若想蒙騙她們成功,其中是一定要花費一些心思的。
“這自然難不倒我。”
怎想龍瀚澤卻是自信滿滿的彎起了唇角,他又回到了之前的態度對祁雲萱步步緊逼,且眼神之中還充斥著些許的曖昧之感,戳了戳祁雲萱的腦袋,他尾音稍稍一勾,“祁大小姐對我的本事還不放心嗎?還是說,不想讓我對其他女人展露這些本事呢?”
祁雲萱:“……”完全對對方這種時不時就不正經一段時間的本領見怪不怪。
一臉漠然的推開龍瀚澤,祁雲萱義正言辭的努力將話題轉回正軌道,“那麼就是說十皇子您對那位易煙兒小姐很有把握是嗎?既然如此,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是件好事,隻是有一點雲萱暫且有些想不明白。”
說畢,祁雲萱拿起了手中的玉佩,將玉佩上方才看到的兩個字展現到龍瀚澤眼前,“十皇子且看,這玉佩上刻著二字,一個是易煙兒姑娘的姓氏‘易’,一個則是一個未知的姓氏‘蘇’,這蘇,雖說也有可能是女兒家的可能,但雲萱覺得若隻是交好的女兒家,應該不會這麼刻在玉佩這種含意深刻的東西上吧。”
祁雲萱對於東西的觀察力總是細微至極,她腦子運用的比較多,且同樣作為姑娘家家,祁雲萱自然也能對其他姑娘進行設身處地的細想。
就這麼越想下去,祁雲萱就覺得這玉佩越發是可疑。
先不論龍瀚澤的魅力,如果易煙兒真的心有所屬的話,怕即便是當今聖上求娶怕也是不肯委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而且祁雲萱也是有些私心的,她總覺得充當龍瀚澤旁邊的婢女去看龍瀚澤勾搭一個青樓的陌生女子時心中略有些怪異的感覺,如果可以,還是換一種妥當又安全的方法好。
“那祁大小姐你的意思究竟是如何?”見此計被祁雲萱反駁,龍瀚澤也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聳聳肩,沒有半分計謀被否定的失落感,而是更加頗有興趣的瞧著祁雲萱,聽著祁雲萱後頭的注意。
“不如這樣吧。”
將玉佩捏在手心,祁雲萱轉了轉眼珠子道,“一會兒咱們來個比較破費功夫可同樣也比較麻煩的,回到原處將玉佩還給易煙兒姑娘時,同樣也去找另一個女子過來同樣充當掉落玉佩的人。
這樣十皇子你便乘機提問,問問她們玉佩上的特點,如果事情完成的頗為完美,指不定還能打聽出那個姓氏為‘蘇’的人究竟是誰,且還能借此了解到關於易煙兒姑娘的一些個事情。
借助這次的事情為源頭,十皇子你便說你對這玉佩的材質也很感興趣,若是易煙兒姑娘說這玉佩她也不知道所處,你就說你不是很相信,想去易煙兒姑娘所住的地方小瞧一眼,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戴著相同的東西,搞不好可以順便問出地點。”
祁雲萱這法子想的很好。
既沒有明確的表明自己的目的,又可以由此探查到易煙兒的一切,還可以借此進入棲月樓,想必用那個原因,易煙兒應該不會太過拒絕才是,畢竟龍瀚澤也是男的,男的進棲月樓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隻是需要易煙兒稍稍幫幫忙,讓龍瀚澤躲去樓主那一關罷了。
隻要易煙兒覺得龍瀚澤是個普通人,帶他進去不會傷害到樓裏的其他人,那麼這件事情想來在她心中也一定不是什麼一定要嚴加拒絕的要求。
“可以。”對於祁雲萱的想法,龍瀚澤向來沒有什麼否定的法子,或者也的確是目前看來除這個法子以外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可用了,所以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僥幸成功。
……
兩人就這麼在屋內又待了一小會兒後,回到了方才雇傭那個劫匪攔路易煙兒的那條小道,去的過程中順便還拿了幾兩銀子又雇來了一個路人女子,打算一會兒讓她充當同樣掉玉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