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會,紫衫也覺得祁雲萱的勝率不大啊!
“誰說一定要會才可以的啊。”整理整理了方才因為安平生氣而被她扯亂的袖角,心中其實早已有了辦法的祁雲萱頗具深意一笑。
“那您打算怎麼辦。”看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祁雲萱還笑得出來,紫衫更慌了。
“安平,他方才說的是隻要贏這賭場在場所有人的錢和物就可以了嗎?”沒有再回答紫衫的問題,祁雲萱笑意盈盈的轉向了安平。
不知道祁雲萱為何笑的安平稀裏糊塗的點了點頭,“呃,是啊……萱兒姐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有,不過卻不是什麼好辦法。”意味不明的說了這麼句話,祁雲萱就是將安平和紫衫拉到了一個角落。
“什麼辦法!?”紫衫和安平異口同聲道。
倒不是不相信祁雲萱,隻是覺得這件事若是要完成起來實在有太過困難,心中也難免抱了幾絲懷疑。
“我要——”眯了眯眼眸,眼神凜冽的祁雲萱湊到她們旁邊用氣息小聲的對紫衫和安平說道,“把這裏的人都趕出去!”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眼前就是一亮,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安平也是欣喜不已,不過隨後又皺起了眉頭,“可是萱兒姐姐,你要怎麼把這裏的人趕出去啊,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他們是不會聽你們的吩咐的。”
“所以我才說這個辦法不是什麼好辦法啊。”把身子正了回來,祁雲萱一臉無辜,“因為我知道這裏的人不聽我的吩咐,所以隻有將他們逼到一個迫不得已必須得出去的地步,他們才會乖乖的順著我的心思逃出去。”
“那麼,小姐你打算怎麼逼?”
看祁雲萱這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伺候了祁雲萱這麼久的紫衫又怎會不懂祁雲萱的心思,早就準備洗耳恭聽祁雲萱的計謀了。
“放火。”嘴角就是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祁雲萱承認,她這其中也有小小報複方才那阿紫拿匕首刺她的念頭。
“這兒不是上頭就是酒樓嗎?既是酒樓,那麼便有小廚房,有小廚房,自然就有易燃的油和物。”
隻要是易燃之物,那麼隻要溫度達到了一個高度,便會生火蔓延開來。
這裏的賭場氣憤那麼強烈,粗漢大多也是不講風度的光著膀子,也是因為冬日的緣故,賭場裏所生的火爐子也是處處可見,隻要收買上麵的打雜的小二將易燃油和物賣給她,再不經意的走過那些火爐放進這些東西後轉身走到門口冷眼旁觀。
要不了多久,火就會越燒越旺直至燒滿整個賭場。
當然,你問祁雲萱怕不怕火燒到她身上來,這她自然是不怕的,因為前世隨著龍享禦辦事查案曾經的也稍稍接觸過賭場周圍的建築,她明白這賭場裏的牆壁大多都是塗了一層油漆的,目的就是怕賭場牛鬼蛇神太多,有人聚眾鬧事,打架鬥毆。
桌子椅子摔壞了倒是沒什麼太大關係,反正也不值幾個錢,找新的換上便是,問題是牆不能塌,屋子不能弄壞,這也是為何要弄這層漆牆的緣故,所以也是祁雲萱為何那麼膽大敢防火的緣故。
反正隻是趕人順便給那個阿紫一個警告讓她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其他的至於那阿紫會不會因為祁雲萱的做法而反悔什麼的祁雲萱倒是不在意。
果然還是因為直覺……那阿紫瞧著就不像是一個會反悔的人。
……
聽了祁雲萱的計謀和吩咐後,安平和紫衫就是兵分兩路去處理事情,紫衫買東西,安平憑著自己在賭場那麼多次的經驗拿到東西後往火爐扔東西。
不知是否因為知道時間不多了得趕快處理,而是的確心裏都憋了一團火覺得不整整那阿紫不行。
接下來的一係列事情可以說完成的非常到位且快速,還沒等在原地等候祁雲萱的喝完一杯茶,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幾人又重新聚集到一起臉上布滿笑意的等著看熱鬧。
沒出祁雲萱意料,不到一刻鍾,隻聽的一聲火爐“砰”的炸響,本來還興致勃勃等待著賭注結果出來的幾位賭徒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火勢嚇得愣在了原地。
還好反應回來的比較快,看著火勢如同靈巧的蛇一般迅速蔓延上了桌椅就是忙不迭的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去,與此類似的事情不斷地在周圍發生,重複,接著再發生,再重複。
不過多時,剛剛還氣氛熱烈,人山人海的賭場忽然間就變得鴉雀無聲,接著就隻留火逐漸燒成一團,融聚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