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然祁雲萱越是這種態度,龍瀚澤心中的不悅就越甚,心中的抵抗和不滿也多了幾分,就是繼續賴在原地坐下,龍瀚澤沒有絲毫想走的舉動,“祁大小姐的意思是想逐客?”
坐直身子,單手撐著下巴,龍瀚澤眼瞳中透露出危險的信號。
“本皇子還以為許久不見,祁大小姐有很多話想問本皇子和告訴本皇子呢。”
“沒這個必要吧。”依舊是淡然出聲,祁雲萱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眉頭都沒動一下,“雲萱方才都說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有自己的看法,而十皇子您的事情雲萱也相信你自己有著自己的主張,正所謂各走陽關路,咱們互不搭杆不也挺好。”
“你的意思是,不想再與本皇子接下來一起走下去了?”
食指輕扣著桌麵,龍瀚澤的語氣有些變了味,“因為什麼,四皇兄……?”
若是他的消息沒錯,他是記得在祁雲萱的刺痛複發之前,龍享禦和李嬌妍還過來瞧過她的。
“十皇子你想多了,該有的幫助和合作我和您依舊會進行,隻是對於私事這方麵,大家還是各顧各的走自己的路比較好。”歎了口氣,祁雲萱覺著這龍瀚澤也真是的。
分明這樣說出來對他更有利點不是?
為何還要在這喋喋不休的繼續糾纏個不停。
“可本皇子不覺得太後壽辰一事這是私事啊,莫非祁大小姐您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挑起一邊眉,得知祁雲萱不是要跟他徹底一刀兩斷的龍瀚澤稍稍安了安心,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更為弄不清楚的疑問。
“就算是祁大小姐你真有什麼好點子可以討取老太後歡心告訴本皇子也無妨啊,反正事情的受益者都是我們兩個,本皇子又不會將你的功勞兀自搶了去。”
“但不直接告訴也無妨吧。”
龍瀚澤繼續反問道:“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
“……”
祁雲萱皺起了眉頭,發現除非自己和龍瀚澤撕破臉皮把話說的死死的,否則怎麼都和對方說不清楚。
可若是要她直接開口問龍瀚澤說你從華北帶來那個異域女子都沒和她說一聲,她在太後壽辰辦個什麼東西為何要和你說一聲這種話的話,她又是絕對問不出口的。
你問她為何問不出口?
這答案還不簡單容易嘛,倘若一問出口,按龍瀚澤那種天南地北胡亂一通到處想的思維,肯定是要把祁雲萱腦補成那種何事都要吃一口醋的那種女子,可祁雲萱實在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地位和身份去問龍瀚澤這種事啊,更不會去吃那女子的醋。
“好吧,那十皇子您若是硬要想知道,雲萱告訴你也無妨。”在心中長歎一聲,祁雲萱還是覺得自己實話實說比較好,反正也沒什麼稀奇古怪的心思,告訴他堵住他的嘴也無什麼太大關係。
“雲萱在太後壽辰上想達到的目的很簡單,就八個字——安分守己,好自為之。”嘩啦嘩啦,祁雲萱語氣淡然如水的講出一大堆話。
“衣裳選的是隨意的一件鵝黃色絨裙,討好太後的方法也沒什麼表演才藝啊之類的展現自己的東西,左不過就是說幾句祝壽的話就退下,至於在其中若是遇到了什麼人和什麼物要陷害自己,那也是隻能見機行事,現下我在明,敵人在暗,中間的無奈十皇子您也不是不知道。”
“就……這麼簡單?”也是沒想到祁雲萱會這樣做,龍瀚澤顯得很詫異。
“就這麼簡單。”點點頭,祁雲萱眸子都不抬一下,語氣堅定而認真。
還是覺得有些狐疑,龍瀚澤對祁雲萱這番話明顯是顯得將信將疑:“那你方才為何推三阻四的不想說出來?”
“覺得沒有必要要說啊,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和您通報一下的吧。”
祁雲萱壓抑著自己的不耐煩,盡可能使態度保持平穩。
“那……你為何要躲開本皇子的接觸?”又是稍稍地眯了眯眼眸,龍瀚澤像為了證實什麼似的將手伸至祁雲萱臉旁,然不出他所料,指尖還未觸碰到對方的肌膚呢,就被對方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喏,你瞧。”把手收了回來,龍瀚澤瞧著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冷漠著一張臉,祁雲萱不懂他其意道:“雲萱不是一直都這樣不喜別人觸碰的嗎?”
“才不是!”
龍瀚澤否定的很堅決,“你之前在被刺之後不是分明還想拉著我不讓我走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