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祁雲萱不想理會龍瀚澤,龍瀚澤卻又許多不解要詢問祁雲萱,“還有和你母親說的那些話?怎的,二女搶一夫,這戲碼這麼俗套還能落到你祁家來啊。”
咂嘴幾下,龍瀚澤問道,“話說前麵本皇子沒來,她們前麵還說了些什麼嗎?”
“這些事告訴你和不告訴你也沒什麼差別吧,十皇子你無緣無故打聽這些作甚!”祁雲萱也因此總算是報複了龍瀚澤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用龍瀚澤的話來壓龍瀚澤。
“噢,可本皇子卻不這麼覺得。”輕輕的挑挑眉,無奈龍瀚澤總有千萬種理由來回複祁雲萱,“本皇子可是來給祁大小姐你母親治病的,你若是不告訴我實情,我以後怎麼對症下藥啊?”
祁雲萱咬咬下唇:“這……”
這一點還真不能爽快的反駁對方。
是的,若是想讓龍瀚澤治病,那就不得不告訴龍瀚澤母親的病其實是自己的下的毒,而治療她的辦法除了心藥外別無任何辦法,可就算是這樣,表麵的健康還是要維持的,若是龍瀚澤選擇放棄,搞不好自己的母親王氏就會因此一命嗚呼。
咬咬牙,饒是再不肯,祁雲萱還是無奈的說出了方才的實情。
“原來是這樣。”摸摸下巴,蹙著眉頭的龍瀚澤陷入了沉思,“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啊,怪不得本皇子之前就奇怪明明這毒隻是普通的毒,為何長久以往服用解藥下去卻無半點效果,看來祁大小姐你母親王氏也是個不可小覬的人啊,知曉怎麼來搭配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差卻又不至於死去的毒藥分量。”
“怎麼樣,這有救嗎?”祁雲萱還是擔心自己母親王氏的。
即使是知道自己生來的胎記是因為母親王氏的緣故也對母親王氏厭惡不起來。
畢竟王氏在祁雲萱心裏就是祁雲萱一生的依靠,她的懷抱那麼溫柔那麼溫暖又那麼使得祁雲萱眷戀。
沉吟了會兒,龍瀚澤麵色很難看,“難,主要還是看她自己,她要是想好,精通毒藥的人怎麼可能不精通醫理,她若是不想好,華佗再世都救不了她。”
“那怎樣才能讓母親有好的動機呢?”皺著眉頭,祁雲萱疑惑道。
是要幫助母親把父親的心奪回來嗎?
可是這樣的話不也就間接的等於傷害了小姨王安妍,且小姨王安妍說實在也不是什麼壞人,依照母親方才的話,事實貌似還是以為某場緣故,母親王氏頂替了小姨王安妍的位置替小姨王安妍嫁給了父親祁桓毅呢。
哎……果然還是印證了那句話。
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更沒有絕對的壞人。對你好的人也許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好,而對你壞的人也許又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壞,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判定對錯的指標,當然,那些窮凶惡極的人不算,他們是一壞便就壞到底,對於恨意這個詞也是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階段。
就像是祁玉娘,祁雲萱至今還搞不懂為何她要恨祁國公府,祁國公府對她不好嗎?她們母女倆吃的好,穿的好,樣樣不必祁雲萱差甚至還高於祁雲萱,是怎麼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祁國公府給她們的好處同時又對祁國公府恨之入骨的啊?!
“這個祁大小姐你還是莫要想了,越想越讓你頭疼,這種動機隻有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好,除此之外,隻要不受什麼太大的刺激,她都可以安然無恙的活下去的。”看祁雲萱陷入了一番糾結之中,龍瀚澤也不免的勾起唇角笑笑,“比起這個,你不如去想想怎樣對付四皇兄,他啊……現下可是有點不得了了,該說是過於求成嗎?我倒覺得他有些自尋死路了。”
“四皇子如何了?發生了什麼事?”被引開了注意力,祁雲萱也不由得提問道,“雲萱這段時間都未曾和他交流過,倒是也真不明白四皇子現下的行為舉動。”
“罷了,你不知道也就算了。”拍拍祁雲萱的頭,龍瀚澤又做了一個祁雲萱憤怒的舉動——話說到一半不再說了。
他每次都是這樣,成功的引起了祁雲萱的好奇心後又把祁雲萱的好奇心活生生的掰斷,不回答祁雲萱所問及的任何疑問。
“噢,是嗎?那雲萱便先回去了。”所以與其再問他,不如自己想方設法的去得到答案,很明白的知道這一點的祁雲萱,當即也就是不在拖延時間的準備回去睡覺。
可祁雲萱要走,龍瀚澤又一臉稀奇的看著祁雲萱,笑著攔下祁雲萱,龍瀚澤問道:“咦?今日是怎麼了,這般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