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也並沒有根除臉上的胎記和身上的毒素,甚至連胎記的痕跡也這麼一帶就帶了幾十年,好像也並沒有發現什麼別的不對啊。
唯一有影響的似乎就是越到後頭身體就越來越虛弱,然後記憶力也變得差了起來,身體行動也更加緩慢。
“自然。”說到此,桂嬤一臉嚴肅和謹慎,眉心也是緊緊擰起,“若是沒有根治的話,大小姐恐怕最多……隻能活到四十歲,衰老也會比平常人更加快速。”
“四十歲啊。”默默的重複了遍桂嬤的話,祁雲萱放下了心,若是四十歲的話應該也能及時的報完自己的仇吧,這樣死也可瞑目了。
“隻能活到四十歲!?”可端木燦就沒有祁雲萱那麼好的心態了,聞此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擔憂的看了祁雲萱一眼後,又把目光轉向到桂嬤,“現在對這個病也沒有一點半點的方法嗎?”
“沒有。”桂嬤回答的很肯定。
“一點都沒有嗎?”端木燦再次忍不住再問了點。
“……”這次桂嬤沒有出聲了,隻是淡淡的搖搖頭。
“罷了,也許以後有什麼辦法呢?”祁雲萱倒是想的很開,也沒有端木燦那種焦急的態度。
不過端木燦這種態度無疑是對祁雲萱而言是讓祁雲萱有些感動的,畢竟日子過了這麼久,能讓祁雲萱感到對自己在意和關心的人到現在也寥寥無幾。
“對了桂嬤,您是懂醫的是嗎?這些鋪在地上的藥草都是有些什麼作用的啊。”比起自己的毒勢而言,祁雲萱還是更為在意些地上的藥草。
說畢,還站起來,煞有其事的走到藥草旁邊一個一個仔細的揣摩著藥草的形態,不過卻不敢上手去摸,怕有什麼危險的地方和危險的情況。
“作用,小姐對醫學很感興趣嗎?”沒有直接回答祁雲萱的問題,桂嬤隻是率先問了祁雲萱一個問題。
“嗯。”祁雲萱點點頭,一臉求知欲強盛的模樣。
這一點也的確不用隱瞞,祁雲萱本來就對醫學有著明顯的好感,她知道若是想繼續躲避開別人的算計,就要學好醫術學好這種本領,這樣才能讓未來的自己有備無患。
“那好,小姐你隨我來吧。”也是帶領著祁雲萱走到草藥前,桂嬤一個一個的指點著草藥對祁雲萱一個個解釋道,“這些草藥有些是老奴自己研製培育出來的,大小姐請看,這個淡紫色的是當歸和人參的根嫁接而成的,老奴培育了許久,有美顏的效果,也有去除毒素的效果,老奴本來也是為大小姐準備的,不過奈何效果作用不大,起不到具體的作用。”
“沒事,桂嬤您有這份心就已經讓祁雲萱很滿足了。”抿唇微微一笑,祁雲萱說不感動都是假的,不過除此之外她還對桂嬤的這份本領有些欽佩,“桂嬤是善於在醫術上培育植物嗎?”
都說很多人學醫的本領都是各有各的特色,這次祁雲萱看到桂嬤無疑是在眼中找到另一個師傅,可以傳授她新的本領。
對此,祁雲萱不由得問道,“桂嬤從前有傳授過給她們這項手藝嗎?有未層想過把這門手藝傳授給他人呢?”
言下之意就是指桂嬤能不能傳授給祁雲萱這門手藝好讓祁雲萱能夠學學這門。
“有啊。”桂嬤很爽朗一笑,對祁雲萱笑嗬嗬道,“大小姐有所不知,你的娘親也就是大夫人,曾經就是拜在老奴門下跟老奴學的這門手藝,這樣一來,大小姐你可知曉老奴這門手藝能不能傳授給她人了。”
“母親曾經在桂嬤你這兒學過這項本領嗎?”能學自然是欣喜的,但祁雲萱還有一些較為好奇的地方。
但是這樣一來也不難想象為何祁雲萱的母親王氏時不時的都愛養些花養些草,感情都是因為桂嬤的熏陶,才養成今日的愛好。
“對啊,大夫人因為……一些事,身子有些不大好。”說到中間的時候桂嬤有些停頓,“所以可能需要一些藥草的救贖,而經常來我們這兒又可能不太順便,這才需要學著自己去做。”
“原來如此。”祁雲萱笑著點點頭,心裏卻是又在不住的想著些什麼。
畢竟祁雲萱現在可沒忘記之前在年夜那天所聽到的母親和自己小姨王安妍的對話。
那天祁雲萱可是聽的真真的,所有的毒素其實都是母親王氏自己給自己下的毒,這樣才能避免父親祈桓毅的離去,雖然這可以說是毫無意義畢竟,祁雲萱可沒忘記不管是過了多久,父親的心都算是從未到來過母親王氏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