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答應過替我回答十個問題。”腦筋一轉,祁雲萱又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是答應過,可是方才那串解釋,難道就沒包括在內嗎?你自己數數,方才從阿紫扮成端木燦再到安冉再回來,你問的阿紫的問題可否超過了十個。”揚眉一笑,卻不想這件事並沒有拖延到對方,且還在無意間中了對方的套。
“你……卑鄙無恥!”居然用如此賴皮的方式,祁雲萱也是一時之間不曉得該說對方什麼好了。
“無奸不商,更別說阿紫我還是開賭場的,祁大小姐,你是比常人聰慧些,可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從來沒想過依靠這種能力來分析自己,而是不斷地分析別人,阿紫說句不好聽的,你這種人最難對付也最好對付。”既然長劍刺不準那便換成鞭子。
鞭子可比長劍好使多了,不一會兒就卷起了祁雲萱朝一根樹砸去。
祁雲萱逃避不能,隻能吐出一口鮮血翻滾在周圍,然後對阿紫最後一句話感到深刻的不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很多心思設計在別人身上以及別人要設計你之前會被你看穿,因為你善於分析別人,但若是一旦有什麼計謀真的算計到了你,那便是再簡單的也可以祝你於死地,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得分析自己。”走到狼狽不堪爬在地上的祁雲萱前麵,阿紫捏住祁雲萱的下顎,欣賞祁雲萱嘴角溢出的血液。
“多謝提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祁雲萱很是複雜的說出了這四個字,然後盯著阿紫的眼睛道,“所以呢,你想讓我做什麼?”
“做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挑了挑眉,阿紫看起來好像很是不能理解祁雲萱後頭的那一句令人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要是真的想殺,你早就殺了我吧。”眯了眯眼眸,本來還在思考著自己要怎樣拖延時間找到逃脫方法的祁雲萱在看到阿紫不停的說不停的念叨後已是明白了一切,自然也不去想那些事情,“何苦一直和我不停的說著話又一直不停的對我說著說那,甚至還指出我的優缺點,依照阿紫公子你的性格,你應該不是蠢得會拖延時間等他人來救我那種人吧。”
“哼,就是你這點,最讓人討厭,讓人話都不能好好說完,關子都不能好好賣。”同樣危險的眯起雙眸,墨黑色的瞳孔在阿紫眼眶中發出異樣的光芒,把捏住祁雲萱的手鬆開,又把祁雲萱猛地拽起,阿紫道,“不過也的確為我省了不少時間,沒錯,我不殺你的原因的確是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我會幫你做的。”還不等阿紫說那件事情是什麼事情,祁雲萱就已經率先應下,“但是有個前提,你要告訴我這裏發生的一切!這迷藥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你要過來且知道我今日要來狩獵場,還有龍瀚澤和安冉姑娘呢,他們又怎麼了。”
“放心,龍瀚澤他沒那麼笨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那安冉姑娘更是非池中之魚,至於迷霧,的確不是我放的,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位順治貝子,但他也沒想著要害死誰不過是想借這個名義逗弄一下人罷了,至於我為何知道你要來,那是因為我一直都在你旁邊啊。”
笑了笑,阿紫的最後一句話說的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在她旁邊。
祁雲萱渾身像是打了個冷顫一樣變得有些古怪,怎的聽到這句話有種覺得自己被當成了狩獵的獵物一樣駭人。
“還記得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紫衫嗎?”
“紫衫……你把她怎麼了!?”驀地聽到紫衫的名字,祁雲萱自然是特別激動的,這是代表著這幾日其實自己看到的紫衫都是阿紫帶著人皮麵具扮演的嗎?
“沒怎麼,放心,好好的待著呢,不過是請她喝了杯茶,讓她沉睡了一段時間罷了,這段時間都由我在你身邊,就似你方才應承的那樣,什麼時候你把事情做完了,我再什麼時候把那丫頭片子還給你。”
“噢?怕是還給我之前,你就已經要把我殺了吧?”然被對方欺瞞了那麼多次,祁雲萱卻著實沒有那麼好騙了。
她可沒忘了阿紫方才和自己說的那些事,他的確是很在意自己的信用,甚至答應祁雲萱的事因為不想做也特意想了一些法子半強迫祁雲萱的給做了,雖然法子用的很是卑鄙無恥,但也側麵表明了他的確就是這樣一個重視承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