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是氣憤的一甩袖,索性不搭理他們了,兀自朝自己母親房間方向走去。
反正祁雲萱和母親王氏之間的最大的隔閡基本上已經通過下午的那次談話給消除殆盡了,現下哪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過去找母親王氏,想來母親王氏也不會有太大的看法和意見,反正祁雲萱已經不樂意再在原地陪著龍瀚澤玩那些勞什子文字遊戲了。
痛快一點去找母親王氏,指不定還更快活點。
“你果然是有事情在瞞著我。”馬上就是攔住祁雲萱,祁雲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點,完全沒想到若是龍瀚澤也有意想攔祁雲萱祁雲萱根本是一步也走不了的。
這步,這才剛跨出一步,就被龍瀚澤拽著袖子重新給按著坐了下來。
別說反抗了,甚至連被拽住的那隻手動也動不了。
“說吧,究竟是什麼事,關於本皇子的嗎?”拉著祁雲萱,龍瀚澤的話題又回到了最開始。
“不是你的,但是實際情況和你也差不多。”歎了口氣,祁雲萱在心中已經是下定了決心,若是龍瀚澤一會兒還要問,那就隻能暫時先和他翻臉了。
“一定不能告訴本皇子嗎?”拽著祁雲萱的力度忽然鬆了下來,龍瀚澤的口氣在聽到祁雲萱上句話的時候卻是莫名柔和了許多。
“也差不多吧,告訴了你我就得死,這樣一說,十皇子您可明白了?”也是不介意說出部分的實話,祁雲萱看著龍瀚澤,眼神中是難得的對龍瀚澤所展露出來的堅定也不容否定。
“死?”忽然的,龍瀚澤的手緩緩的從祁雲萱身上移了下來,他的眉頭蹙的很緊,但是似乎還沒有放棄詢問的念頭,“你這是被人給威脅了嗎?誰?貴妃蕭氏還是……龍享禦?亦或是其他人?”
語氣裏居然還包囊著一些祁雲萱可以聽出來的關心。
歎了一口氣,這關心是好,隻是關心的點子和方法卻用的不對,祁雲萱無奈的看著龍瀚澤道,“都說了不能說了,十皇子你這樣一步一步打聽,不就是算是等同於再逼雲萱死?”
“他給了你下了毒?”聽祁雲萱這口氣,倒像是件比較有著重大危害的事情,龍瀚澤也不敢再用之前開玩笑的語氣來對待了,馬上也是變得正經萬分,“是哪種毒?一說了關鍵字馬上毒發身亡的毒嗎?若是這樣,你大可可以寫字來告訴本皇子。”
要說龍瀚澤也是熟悉各種套路和方案,馬上就猜測到了下毒及其用寫字來代替說話鑽對方語言文字問題之間的漏洞之類的解決辦法。
“不是。”搖搖頭,本來不想回答的祁雲萱後來也覺得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應該也起不上什麼具體作用,關鍵是還能夠回答完讓了結完求知欲的龍瀚澤安分的給閉上嘴,“隻是簡單的一個語言威脅罷了,若是雲萱說出了,那他便要殺掉雲萱,十皇子您也不用再多想些有的沒的之類的事情,總之安安靜靜的離開就是對雲萱最好的幫助了。”
“那個人是誰?是你屋裏頭的人嘛?是紫衫?”然祁雲萱沒想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龍瀚澤居然還沒有放棄也是挺畫風清奇。
“不是不是不是,總之你不要瞎想了,快走吧。”一看到還真被對方給蒙對了的祁雲萱也是急了,忙就是捂著耳朵做出一副你饒了我吧的模樣,開始下達自己的逐客令。
她算是明白了,麵對龍瀚澤這種人就是要和他一直的保持一種適宜的距離,否則總有你哭的時候的,畢竟他可是那種哪怕你一個字不說,也能根據你的行為順藤摸瓜一個字一個字的斟酌出答案那樣的人。
完了居然還能蒙對。
這種時候,祁雲萱就是更怕阿紫回來了,到時候一聽一個準,剛好就聽到龍瀚澤再說關於紫衫的事情,可不是就是代表著祁雲萱告訴了龍瀚澤這件事嗎?那即使祁雲萱真的沒有說,不還是要和竇娥一樣被冤枉致死,甚至比竇娥還可憐些,完全就是不受自己控製的讓事態來進行莫名的發展。
“本皇子可以走,但是卻必須要確保你的安全。”一推龍瀚澤,這結果自然是推不動的,不過倒是把對方給拉起來了,龍瀚澤瞧著祁雲萱,臉上是一臉嚴肅,語氣也是嚴謹萬分。
很明顯就是料想到了後頭的結局,已經開始想著怎麼幫祁雲萱逃脫了。
可關鍵是祁雲萱不想讓他來幫自己的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