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和腦海完全有些不一致的場景。
她本來想著這地方應該通著龍瀚澤的什麼暗道密室或者之前那種像龍瀚澤這兒藏書閣一樣的地方,但是來到這兒四處圍繞一圈觀察完畢後,卻發現這裏居然就是和祁雲萱那邊一樣龍瀚澤的裏臥。
要說也不愧是含著金湯勺出世的皇子,這裏的臥室哪怕是個臥室看起來都要比祁雲萱那兒的客堂和裏臥加起來還要大上幾分。
祁雲萱是未曾來過這裏的,所以麵對這種地方,也隻能暫且的小心翼翼爬出來後將圓盤放置回原來的地方,躡手躡腳的在這個臥室裏開始動作細小的溜達,隻不過溜達了一圈後,她卻發現這裏是沒有任何人的,且出去的那扇門也打不開。
想來,門應該是外鎖的才對。
可如若是外鎖的話,祁雲萱又該怎麼辦?這次算她白跑了嗎!?還是暫且在原地等待著龍瀚澤來比較好,但龍瀚澤究竟什麼時候會來啊,現如今正是正午用過午膳時分,如若沒有什麼比較要緊的事情,想必龍瀚澤也不會過來吧。
那難道真的要回去嗎?
望了望爬出來的那個通道,祁雲萱覺得有些不甘心起來。
怎麼著也不能白白浪費時間走一遭,於是目光開始在四周上下的搜尋尋找,最後祁雲萱腦海中靈光一閃,看到了不遠處的書桌上的紙筆,開始想著要不要幹脆給龍瀚澤留一封書信,證明自己過來的痕跡已經訴說自己為何要過來的原因。
然就是剛剛趕到那地兒還沒片刻,屋外就響起了腳步的窸窣聲,祁雲萱凝了凝神,眼神有些心虛的朝外看去,猜想會不會到來的人是龍瀚澤,然而瞥了片刻,隻見到了一個小小的影子,看影子而言應該隻是個女子,且或者隻是個普通的侍女。
普通的侍女還是不要知道自己來過了比較好。
將紙筆一放,祁雲萱迅速的找到了一個點躲藏了起來,安安靜靜的在黑暗中秉著呼吸看著那宮女邁著細碎的步伐熟練的打開門走進來然後像是打掃屋子整理房間一樣在周圍細密的勞動者。
且打掃整理完畢後,又是熟練的關上門在門外把屋子鎖上後離去。
這麼一來,祁雲萱才開始正視起這個屋子來。
因為按理來說,如若真的派婢女來打掃的話,龍瀚澤的裏臥是絕對不會隻派一個人的,且平時又有人活動,也不會是這麼空無一人的場景啊。
悠悠的在房間裏打轉起來,祁雲萱這才發現之前的想法可能是有些大錯特錯了,這裏並不是龍瀚澤的房間,因為看起來這裏的布置都比較少女化,且床頭還有個梳妝的鏡台,要知道龍瀚澤可沒有起床後還要梳妝打扮的癖好吧。
而且看起來這裏還是很久沒有人住過的模樣,雖然家具物件都是成新的,可就是因為太新了,更能看出這兒屋子裏的不對勁。
隻是如若這密道是龍瀚澤挖的,為何要把地點設置在這麼一個地方呢?還是說其中蘊含著龍瀚澤的什麼秘密,這裏曾經住過的人是對於龍瀚澤而言很重要的女人之類的?
對於這些事情,其實祁雲萱心裏或多或少都有些揣測和了解,但雖是這麼說,心中還是蔓延上一陣不快,捏著的紙也覺得變得有些華順起來,讓祁雲萱抓不穩。
罷了,還是走吧,既然這裏是外鎖的,她出不去,外麵的人除了剛剛那個女子又進不來,龍瀚澤指不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一次,雖然不明白為啥龍瀚澤要把密道和他暗地裏那個不知道是從前還是更久以前的相好的屋子放到一塊,但若是自己寫了信留下來其實說到底也是給龍瀚澤添麻煩吧。
她可不想再徒增什麼是非了。
這樣一來,隻能暫且離開,看看以後的方向再想著接下來究竟要做什麼打算才好。
“啪嗒”不過祁雲萱萬萬沒想到的是,就當她打算把紙放下,自己獨自離開的時候,門又突然開了,這次開得簡直是悄無聲息,讓祁雲萱嚇了一跳的同時轉過背去看到過來的人的時候也大吃一驚。
“萱兒?”眯了眯眸子,龍瀚澤的表情顯得有些讓祁雲萱捉摸不透的怪異,“真的是你啊,方才聽那婢女來報,本皇子還以為是她看錯了。”
“……啊?”婢女來報。
祁雲萱機械版轉過去,留下一個分外不解的表情。
什麼意思,莫非是說方才她自以為很隱秘的躲藏,其實已經完全落入了那個婢女的眼中了?隻是那個婢女一直耐著性子不說話這才讓祁雲萱覺得她沒發現自己,然後轉過身去,還不等祁雲萱離開,那婢女就馬上報告給龍瀚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