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不對,你體內一切正常。”然就是按壓診斷過後,龍瀚澤說出了一句讓祁雲萱覺得有些不靠譜的話。
“真的?”拿著外衣起來,祁雲萱一件件將衣服重新穿好整理好,有些懷疑的看著龍瀚澤,“怎麼會?按理來說,那個‘紫衫’的話應該不會騙我才對,她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來騙我的。”
“你先聽本皇子說完。”蹙起了眉頭,龍瀚澤陰沉著一張臉道,“的確是正常,不過你的正常,有些顯示的很不正常,像是故意那麼正常一樣……”
“什麼意思?”龍瀚澤這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讓祁雲萱暈乎了眼。
“你要知道,人都是體內不是陰寒就是旺盛的生物,或多或少都會沾染上一些小毛病,且你也知道自己臉上的胎記,也是因為體內有毒而造成的,這毒都是眾人皆知的,可為何偏偏在你身體上看不出來?豈不是說是身體故意偽裝成這個樣子的。”依舊是耐著性子解釋,龍瀚澤說的很全麵也說得很完整,祁雲萱也同樣並不是聽不明白。
但相反就是聽明白了,到最後反倒是不理解這是個什麼意思,“身體故意偽裝成這個樣子?”
莫非身體成精了,還能代替祁雲萱控製自己讓自己的毒素不被他人察覺到嗎?
“當然不會是身體。”一眼就看出祁雲萱心裏的想法,龍瀚澤抿起下唇道,“應該是有人對你的這個身體動了手腳才對,當然這麼說還是有些古怪,那就直說,肯定是有人不是給你下了藥就是在你熟睡或不知情的情況下用某種方法改造了你的身體,讓你身體處於一種無論怎樣都會處於完美的這種狀態。”
不自覺的跟著龍瀚澤重複了一句的祁雲萱:“處於完美?”那這還叫毒嗎?這不是完全再幫助祁雲萱嗎?
隻是若真是這樣,倒還真的可以讓祁雲萱發現一些不對勁。
可不是,自己的那些傷口不管是以前被祁馨兒刺傷的,還是那時候賞花宴被燙傷的,不都是過了一會兒自動愈合,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嗎?就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莫非阿紫所說的毒素就是這種曾經在江南香粉鋪受過的毒?
那也是毒?不隻是簡單的香粉入鼻的氣味嗎?
可真要這麼說,行婉清和行婉言都是沒有去過那個地方的啊,那她們又該怎麼解釋,總不可能真的是死的無緣無故,死於那份應該沒什麼直接暴斃毛病的白粉吧?
“那我們現如今應該怎麼辦。”還是有些擔憂,祁雲萱歎了口氣,陷入了沉思。
“不要緊,你最近暫且小心點不要外出就好,一有事馬上來找本皇子。”稍稍安撫了一下祁雲萱,龍瀚澤卻是舒了一口氣,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起來,“且如若你真的要找行婉清和行婉言身上的死因,大可也不用這麼擔心,因為其實這完全不用你去調查,也會有人幫你調查的。”
“幫雲萱調查?十皇子你是說自己?”抬眸有氣無力的瞥了龍瀚澤一眼,祁雲萱撇了撇嘴角,若是這樣,她大可不來,她可不想讓龍瀚澤覺得自己是因為要利用他才跑過來找他的。
“不是。”嘴角邊緣勾起頗有韻味的一笑,龍瀚澤笑的很是燦爛,“是貴妃蕭氏。”
“她?”驀然聽到了一個自己想不到的名字,祁雲萱有些吃驚,可隨後也馬上反應了過來,“十皇子的意思可是說是這件事情終究不是因為那白粉引起的,所以貴妃蕭氏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也一定會著手派人調查,我們隻要等她調查完後的結果便好。”
“沒錯。”滿意的點點頭,看著祁雲萱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意,龍瀚澤的笑意也更加深厚了。
的確,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的跟貴妃蕭氏沒半點關係,雖然她那白色圓盒裏頭所裝的毒粉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也就是了,可人還是在自己宮裏死的,哪怕是推出一個擋箭牌宮女,貴妃蕭氏在外的名聲肯定也會一降千尺,更別說那還是尚書府的唯二的兩個女兒。
不說尚書府的夫人們會怎麼鬧。
哪怕是尚書府裏頭的尚書大人,恐怕也會時不時的上奏折請皇上趕快查明真相,好安慰一下他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兩個女兒。
貴妃蕭氏迫於壓力,哪怕是皇後齊氏不動手,自己肯定也會動手開始查,人不可能死的那麼莫名其妙的,貴妃蕭氏又是個多疑多思的人,肯定就會把腦筋動到有人要害她的這個地方,可普天之下誰最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