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可說不是,但是這玩意總是要讓人爭奪的,所以與其落到他人手裏倒不如自己拿到。”點了點頭,麵對祁雲萱的疑惑,龍瀚澤也沒打算隱瞞。
他說的很徹底,將道理也說得很淺顯,“不過萱兒,你大可不必太過擔憂,你的事情和這件事情可以說得上隻是湊巧,我並非是故意想要利用你。”
看來龍瀚澤依舊還對上次祁雲萱所說的那些話耿耿於懷,心中一直不敢忘記。
隻是天知道,祁雲萱完全就已經不記得她說過那番話了,所以現如今龍瀚澤在祁雲萱心中的話地位依然還有,隻是卻不怎麼完全相信。
可感動依舊還是不停的往外冒,在心裏思考了片刻,祁雲萱也釋懷了,不再去轉而對龍瀚澤的疑問,而是開始打量了一番四周,目光和視線開始不住的瞥向龍瀚澤手中的那副地圖,再想究竟怎樣才能趕快的完成任務拿到玉璽出去。
這皇陵,自然是自古以來危險之極的。
不用人說祁雲萱也能想到裏麵的場景究竟是有如何的窮凶極惡,雖說現在外麵還好,沒有了非常冷的那種寒冷的感覺之外,剩下的就隻有賞心悅目的雪景,哪怕是下雪的那種悠揚的動作都足以讓人沉淪一會兒。
可惜就如同龍瀚澤所說的那樣,這陵墓是會隨著感覺到有異物的出入而讓雪下得越來甌越大的,這法子雖然其實不知道這皇家的各位老祖宗是怎麼樣想到的,但為今之計,待在原地總是一個令人害怕畏懼的場景,所以還是要趕快離去比較好。
也不和龍瀚澤多扯閑話了,祁雲萱兀自打量了地方一眼,拿過龍瀚澤地圖,搓著手盡量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溫暖道,“咱們現如今應該是處於皇陵的外圍吧,看著地圖像是內圍沒有雪景似的,咱們要直走才能進入內圍嗎?”
望了望地圖,祁雲萱不敢說自己看的有多麼的懂,但至少能夠說不陌生。
且這地圖的輪廓也著實熟悉,就好像……就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似的。對了!上次在自己屋子裏頭的那棵樹下挖出來的瓶子裏頭的紙條和那本沾了水以後顯露出痕跡的花紋,好似就是這個樣子。
龍瀚澤現在手上拿著的地圖莫非是將這兩種東西結合起來的產物?
甚至都不用問出口,隻是用詫異和疑惑的眼神望著龍瀚澤,龍瀚澤就了然祁雲萱心中的疑問一笑,然後輕輕躲過祁雲萱手中的地圖勾起唇角點點頭:“正如你所想的那樣。”
蹙起了眉頭,祁雲萱越來越覺得龍瀚澤的能力有些令人歎為觀止:“那兩樣東西好像怎樣都聯係不在一起吧,你是怎麼想到將它們兩個融合在一塊了。”
要說這是思維的原因,那龍瀚澤這思維是否也太過跳躍了點。
“嗯……這其實並非我想的。”沉吟了會兒,拿回了地圖的龍瀚澤小小的賣了個關子,後來看到祁雲萱又不悅的撇下嘴角後,忙也是不大趣兒了,知道現如今情況緊急不是能開玩笑的時候,於是追說道,“好吧,這其實是我偷聽過來的,至於偷聽誰的,那就要好好問問你的堂兄了。”
“堂兄?”祁雲萱小小疑惑了個。
不是表兄的話那堂兄就隻有一個——祁核程。
“可是祁核程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他那個腦子應該也折騰不到這些內容吧,且這些地圖和那個瓶子不都是一直在祁雲萱那兒後來被龍瀚澤取走了嗎?祁核程是龍享禦那邊的人,又怎會知道關於這皇陵的消息呢。
“他自然是從龍享禦那兒聽過來的,隻是,你知道的,而且這些東西我估摸著也不是我那位皇兄能想的出來的事情,大多可能還是許溫賀想的,他雖是太醫,但是腦子不差,至於為何我會從祁核程那兒知道,那完全就是因為他嘴巴大,而且好留戀與花柳之地。”
說及花柳之地的時候,龍瀚澤忽的頗有意味的挑了挑眉,祁雲萱也懂得他這表情神態的意思。
可不是,要說到花柳之地,論朝堂中誰去的最多,那肯定當仁不讓的就是龍瀚澤啊,想當初簡直是了,尤其是前世,祁雲萱就沒有一天不看到他出入那種風月場所的,且每次身上都跟著一大波一大波恨不得白花花的肉被貼在他身上的那些女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將秘密喝酒喝多了後告訴了那些女人,然後你去看那些女人的時候又從那些女人身邊聽到了?話說該不會十皇子您平日說的那些靈通的消息,都是從花柳之地挺過來的吧。”祁雲萱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