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早就習慣了龍瀚澤這種把肉麻當惡心的作風,祁雲萱直接對他的表示選擇視而不見,而是更為好奇的看向其他地方疑惑的問道,“咱們就這樣直接躲過左邊來右邊就可以了嗎?那滾石是隻會在左邊開啟還是怎麼的?”
事情危機到生命,祁雲萱也不好不認真對待。
且方才那滾石的體積也是真的太過龐大,看的祁雲萱不僅有些駭然更有些焦急,生怕這滾石稍微一個方向滾歪掉了,或者是在滾動的過程中積累到什麼小石子變大了,一不留神的將她壓成肉醬。
“這你就盡管放心好了,它隻會在左側滾動,隻要咱們跑到了右側,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見祁雲萱完全無視自己的小曖昧,龍瀚澤心裏頭雖然說有些不悅,但是目前大局為先,也隻能悶悶不樂的暫且壓抑下去自己的心情,開始認真和祁雲萱解釋。
也是和祁雲萱一樣嚴肅著一張臉將這右邊的景物好生打量了一番,龍瀚澤拿著地圖煞有其事的道,“但是這右邊雖說不像左側一樣有滾石是死路,實際上也是不怎麼好過去的,不過隻要咱們過去了便能成功進入到內圍。”
他一個點一個點指給祁雲萱看講的很詳細。
祁雲萱隨著龍瀚澤的節奏點點頭,但隨後又是不解的搖搖頭,開始懷疑其龍瀚澤的話來,當然,不是懷疑龍瀚澤這個人,畢竟現在生死當前,大家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哪有心機陷害你我敵友之分,她覺得有有些懷疑的是這份地圖的真實性。
“龍瀚澤,這地圖你確定一定是正確的嗎?”皺了皺眉頭,祁雲萱果然還是覺得人一定要小心為慎好,“可是我怎麼覺得不管怎麼說,你的話都有些許矛盾啊,不是都說這皇陵不曾有誰真的進入來探索過嗎?但既然是沒人可以進來,那麼這地圖又是誰秒回出來,誰帶出去與的呢?”
且就算是以前修建的人也不一定吧。
不是說後麵也是有來更改這裏一些機關的人嗎?或多或少還是回有些差距的,且那些機關大多也都在外頭,實際上也延伸不到裏麵去。
那麼這份地圖究竟是誰所描繪出來的啊?更讓祁雲萱覺得有些不解的是,這玩意出現的地點還是她自己的祁國公府,祁國公府縱然家大業大,但是也沒到這種可以和皇位扯上太大聯係的關係吧。
從前,甚至說是上輩子。
不管是龍瀚澤還是龍享禦,分明看重的都是祁國公府祁雲萱的父親祁桓毅,祁桓毅有能力又有軍事上的權利,且還好操控,一直都是皇子們為了爭奪皇位拉攏人心的最大肥肉。
隻是這一世卻和上一世的相處模式有些不一樣。
可以說,這一世的祁雲萱完全就在龍享禦的領導下走入了一個未知的領域,是自己變化太大了嗎?還是這些事情本就存在,隻是上一世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久而久之,祁雲萱又想了很多,想著想著,居然連龍瀚澤喚她過去都未曾聽到。
“你其實沒有必要操這份心的。”歎了口氣,龍瀚澤對祁雲萱抿起了嘴角,眼神中也多了分說不出來的意味,“總之,目前咱們的使命就是向前走就對了,不管前路究竟如何,你也逃避不了不是,既然如此,管這份地圖是真是假,但總給了我們一份前進的動力。”
說不上是安慰,也談不上是鼓舞。
龍瀚澤說話自帶煽風點火或者說鼓動軍心的特征,也是明白祁雲萱心中的恐懼和害怕,但是他也知道哪怕是一味的恐懼和害怕也沒有很麼用。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怎麼躲都躲不過。
“你說的也對。”點了點頭,其實也是祁雲萱隨意的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罷了,又是站起身來開始環顧四周,搓了搓手心,祁雲萱發現許久不動的自己身體逐漸又變的有些冰冷起來,馬上就是帶著龍瀚澤朝外走去,祁雲萱想快些活動活動一下溫暖自己的身體,“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直走?”
地圖不在她身上,哪怕是在她身上她也不一定看得懂。
祁雲萱現在能做的,不過就是暫且聽著龍瀚澤的吩咐用來見機行事,接著再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得上對方的忙。
這樣一來,倒是臉本來的目的都忘了,反正都是要拿玉璽的,這玉璽拿到了給誰或者是不給誰,那可就由不得外頭的那一行人來決定了。
與此同時,除了醉鄉酒樓下賭館的這一群人的交際忙活外,在不遠處的祁國公府的一個小團體,同時也在暗悄悄的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