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蹙了蹙眉頭,祁雲萱覺得自己大約有點明白了龍瀚澤意思的苗頭了。
但是龍瀚澤的具體行為和接下來的做法還是讓祁雲萱有一些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若是咱們平安出去了,那麼在阿紫公子和順治貝子兩人的觀察下成功的從皇陵中死而逃生回來,那麼所帶出去的不管到底是什麼東西會不會都能成功的騙過他們是玉璽呢,畢竟他們也沒法進來,怎麼知道這玉璽是真是假,且玉璽也並非一定要用定好的材料打造,重要的是它的名分和地位又不是它的資質,你說是不是?”
龍瀚澤的說話思維習慣,一向不喜歡用常人的思維來思考,所以麵對這樣思維跳躍的龍瀚澤,祁雲萱大多情況下是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的。
但若是細細思考了他的方法後,又覺得他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
對啊,誰說玉璽就一定要拿原本的玉璽出去的,隻要你在眾目睽睽下進去了,且毫發無損的成功帶著性命回來了,俺麼出來後帶的東西是什麼,隻要能證明自己就可以了,又何必管它究竟是真是假呢,又沒有人會特意去評估。
“可是……不是隻有玉璽才能讓我們出去嘛?若是沒有玉璽的話,我們又該怎麼出去呢,到時候偽造了一個東西,又該怎麼樣讓人看到呢?”隻不過擰了擰眉頭,祁雲萱還是覺得龍瀚澤所說的話有漏洞,且還是大漏洞。
不說多的,就說這出去對於他們現在而言就可以算的上是頂天的大問題了。
若是沒有辦法出去,那麼便隻有餓死這一個下場,到時候不論發生了什麼,又要拿什麼東西當做證據和借口,都是無稽之談,你練出去的機會都沒有,又怎麼能夠讓外麵的那些人信以為真呢。
除非讓他們進來救自己。
可若是他們真的有這個本領的話,又何須拿玉璽這種事情還需要龍瀚澤和祁雲萱親自出馬。
“誰說一定要玉璽才能出去的。”
然龍瀚澤調侃似的對祁雲萱挑了挑眉,說出一句讓祁雲萱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話,他努了努嘴像是發現什麼機密的指了指黑漆漆的洞口處的一處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的一道木門,“這不就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啊。”
“啊?””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祁雲萱的目光朝哪裏看去,木門倒是看見了,可正當想問為何龍瀚澤就那麼確定那門是出口的時候,就隻見上麵大大的寫了四個字“安全出口”
祁雲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什麼情況,修建的人所寫的嗎?難怪龍瀚澤後來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一口咬定這裏不是主墓室的呢,可不是啊,若是主墓室,那麼現在的場景又怎麼會像這裏一樣讓人匪夷所思,更不會貼上這麼一張紙,故意給人看的吧,所以說,這裏可能隻是一個逃生出口。
所謂千載以來難以破解的皇陵陵墓,其實說不準也早就被一些盜墓賊或者行事低調的高手也破解掉了,不過是沒有引起苔大人的關注和轟動罷了。
這也難怪,陵墓向來都是禁地,你說進去也難,出去也難,若是進去得費多麼大的功夫啊,哪怕是費了那麼多功夫,出去後搞不好也是浪費掉了半條命,到時候得不償失,又那麼那麼多閑情逸致四處的跟人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風聲,然後把自己抓起來。
“我們……真的要過去看看啊。”咽了咽口水,雖然的確是覺得有些雷人,但不得不說祁雲萱最心裏還是抱著一些小小的希望的。
就希望打開了那扇門,通往外頭的就是一片春意盎然的世界,然後就可以回到祁國公府了,回到朝堂回到外麵了。
“等一等,先拿個東西先。”然並沒有馬上和祁雲萱趕到那個地方,龍瀚澤隻是先把祁雲萱打發了過去,隨後緊跟著自己的腳步走到了附近,然後東戳戳西挖挖右邊刻一刻,倒還真別說,龍瀚澤這人雖然平常是挺不靠譜的,但是手上的技藝真的是亂七八糟的學了一大堆。
文學功底不差,武功功底也不差,醫術也是頗為厲害的,現在一看發現雕刻手藝也是不錯的。
這不,趁著旁邊都是冰雕的緣故,乘機的拿出身上的小刀不知道弄了些什麼材料混合在了一塊做出了一個表麵凝土實際卻是能凍在裏麵的冰雕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