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曾含玉卻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女子,在祁雲萱耳裏聽到的消息來看,她還是不滿自家的夫君如此沒有追求的,也想著幫著推一把捐一個官做一下什麼的,奈何姐姐的事情一出,官場上的事情算是讓曾含玉看明白了,這才將本來的不甘心壓抑了下去。
轉而專心致誌的跟著自家的丈夫過著自家的普通生活,後頭似乎還生了蠻多的孩子。
……
總之不管怎麼想,祁雲萱都難以想到前世的這兩人今世居然還有可能是過來嫁給龍瀚澤的,不應該啊……她們和太後齊氏分明沒什麼交流,否則前世曾家出問題的話,太後齊氏同樣作為聖母皇太後,那也是有資格求情說話的啊。
效果可能並不是非常的好,但總得來說依舊還是可以緩解一下苦楚的,至少不會淪落到最後那麼淒慘。
“娘娘不喜歡臣女兩個姐妹嗎?怎的從方才開始都是不說話,似乎是在想事情似的。”而看著祁雲萱這樣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曾含玉和曾含笑這兩朵姐妹花也忍不住了,開始互相麵麵相覬起來,明顯不懂祁雲萱這是什麼套路。
對此,祁雲萱也隻能暫且停下來自己對以往的回想,開始順從著敷衍笑道,“哪有,不過是在想二位妹妹與太後娘娘的關係罷了。”
也是直接的將實話說出來,祁雲萱在後宮混跡這麼多年,很明白有些事情打死了也不能說出口,但是有些事情卻是可以隨意的說出口,而且自己現如今位分大,不管從哪方麵考慮,都是麵前的這兩位姐妹該擔心會不會說錯什麼話來惹到自己,而並非自己會不會說到什麼話來惹到她們。
“娘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幹笑幾聲,旁邊的妹妹曾含玉總算是難能可貴的開口說話了一次,“臣女和太後娘娘並不熟,不過是太後娘娘前幾日為皇上尋找後妃畫像的時候無意間瞄到臣女兩了,這才將臣女喚進宮來。”
“那她可問過你們什麼了嗎?”托了托腮,祁雲萱上下打量著這兩個人,問題依舊滔滔不絕。
“問過什麼……這……”姐妹二人又是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是事先被太後齊氏吩咐了不準說出口亦或是該怎麼回答祁雲萱這個問題,或者又是太後齊氏根本沒有問過她們什麼問題,“皇後娘娘值得是哪方麵的問題。”
“哪方麵?”皺了皺眉頭,祁雲萱回答的很廓然,“哪方麵都可以,不用麵麵俱到,挑著關鍵點說就好了。”
“這樣啊。”猶豫了片刻,姐姐曾含笑上前一步道,“問話自然是問了的,不過那倒不是一些不可以說出來的話,大部分都是些關於年齡家室以及學問讀過什麼書有什麼才藝之類的問題,不知皇後娘娘問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隨口提提就是,看你們二人如此緊張,想必也是不習慣這宮中的氛圍,隨口說說和你們搭搭話便是。”看到曾含笑和曾含玉如此小心翼翼,祁雲萱心中不由的也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更想起了上輩子在貴妃蕭氏麵前的自己,雖說那個時候的事情大多不記得了,但是偶然回想起來,不知道也時不時想麵前這兩個人一樣,對蕭氏隨意的一個問題而覺得渾身顫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時候若真的是這樣,倒也難怪蕭氏有些瞧不起祁雲萱和有些輕視祁雲萱了,的確是太沒有一點在後宮生存的風度和能力,蕭氏本來就是那種不喜歡弱者的性子,看到祁雲萱這個模樣,自然也是欺負的更加賣力些。
但是祁雲萱那些話其實倒也還真不是為了為難她們的,除了自己也想直到太後齊氏腦子裏究竟再賣著什麼葫蘆的藥之外,更多的還是隨便想和這麵前二人拉一拉家常,免得麵前這兩人一直神經兮兮,自己夾在中間也不好說話,但不說話也不行,可是一說話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三個人之間的地位不同,那就決定了身份不同,身份不同那話題也自然不同,身份話題都不同那麼在一起除了幹笑外又還能說些什麼呢,讓祁雲萱帶著她們到處逛嗎?然後逛到一個地方剛好碰巧的遇到龍瀚澤,再順帶著把人介紹個龍瀚澤?
嘿,還真別說,一想到這個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