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那你打算怎麼安慰朕?”隻奈何龍瀚澤這種人自從在祁雲萱最後對他完全放開不再做任何沒有意義的抵抗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油膩了不少,尤其是感情上,完全是遇到祁雲萱就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發情,“譬如說,在床上安慰下?”
“滾回你的養心殿,不送。”又是一瞪眼,剛剛才處理完太後事情的祁雲萱完全沒有心思和龍瀚澤油膩,直接就是一個白眼送過去,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但是龍瀚澤又怎麼可能是那種說放手就放手的人,這不,一個眨眼間又是纏繞了上來,整個人半掛在祁雲萱身上,仗著自己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祁雲萱:“每次態度都如此強硬,你這讓朕也有些太不好做人了吧。”
“本來你在這方麵就算不得一個人,現在當務之急還是以朝政為先,現如今才剛下早朝就有如此心思,看來皇上該去寺院靜一靜心了。
挑挑眉,龍瀚澤調侃的笑道:“寺院?愛妃這是想讓朕是當一個和尚?”
祁雲萱:“……”被那愛妃二字梗在心中跟得要死。
她發現真的龍瀚澤會隨著兩人相處時間的延長變得越來越讓祁雲萱有些無法招架,尤其是在這種惡心肉麻方麵,從前祁雲萱還真不知道龍瀚澤還有這種閑情逸致說出這些詞語,按理而言不應該是對於感情之事有些不屑才對嘛?畢竟看人世看得清楚的人的,大多都明白世上不會有不明不白的愛和恨。
“說實在,你現在可要好好珍惜與朕在一起的機會,早日給朕生一個孩子,這樣以後也就朕可以放心了。”不過還沒當祁雲萱一口氣緩過神來,龍瀚澤又驀地態度以轉變,變得分外嚴峻起來,眼神中充斥著的都是滿滿的堅定。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雖然祁雲萱還是覺得自己不該擔心龍瀚澤的,隻是一遇到這種事情,嘴巴永遠比腦子快,眉頭也不自覺的蹙了起來了,“說的好似要生離死別一樣。”
這般如鯁在喉,祁雲萱著實是有些難受,關鍵是龍瀚澤還喜歡每次話隻說一半,讓祁雲萱捉摸不透的同時又不自覺的多操一份心。
“若是朕真的死了你會怎麼樣?痛不欲生還是拍手叫好。”望著祁雲萱,龍瀚澤的眼神多了一份祁雲萱看不懂的情緒。
“都沒有。”對此,祁雲萱隻是淡淡的回答了三個字。
“好吧。”歎了口氣,其實早該猜到答案的龍瀚澤聳了聳肩,“在萱兒心裏,朕恐怕永遠都是一個透明的存在。”
因為不在意所以才不擔心也不有心,祁雲萱從始至終的反應都是淡然,不管是在那一方麵,哪怕是床事上也好,偶然有一次什麼的反應,隨後也是矢口否認,轉眼就轉到一邊睡著了,倒是把龍瀚澤弄的有些沒有法子,總覺得和從前的祁雲萱有些不一樣了,又不知道是哪裏不一樣了。
目前的祁雲萱處於一種萬分消極的狀態,關鍵還是你根本找不到她是那種消極,又是為了什麼原因而消極,沒有原因也找不到根治辦法,龍瀚澤現在也隻能假裝是沒看到祁雲萱的消極態度。
“透明還是有些高估了,說是空氣倒還差不多。”而祁雲萱也並不在意多補幾次刀,不到一會兒,就又把龍瀚澤刺的無話可說了。
歎了口氣,龍瀚澤突然而然就苦笑道,“也許真的是朕錯了,當時還是不該那麼早就急著讓你和朕大婚,現如今你不開心,朕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好在這種生活快結束了。”
完畢又是歎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卻是分外的哀傷。
“你什麼意思……?”注意到龍瀚澤的語氣有些認真,雖然還是擔心自己會被龍瀚澤再騙一次,然後被龍瀚澤嘲笑自己那麼簡單又聽信了他隨口編造的話,但祁雲萱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時候嗎,她的確還是無法忽視自己內心關心龍瀚澤的哪一點心理的。
其實……她一直以來都愛著龍瀚澤的吧,否則也不會那麼順從了,所謂的排斥其實也隻是自己內心對自己的排斥,所以才不聽的為自己找著一些根本無道理可研究的借口。
“沒什麼意思,你好生休息吧,朕回去了。”搖搖頭,龍瀚澤偏偏就是不喜歡把話說完,這不,眼瞧著又是吊起了祁雲萱的胃口打算走了。
“你要禦駕親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