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寧王妃是火妖之事,滿城皆知。從寧王妃小時起,到前幾天夜裏寧王府上空盤旋著的那條巨大的火龍,都是證據啊。父皇,老七自娶了寧王妃,身上的蠱毒便立刻解了,天底下哪裏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分明是寧王妃動了妖法,要助老七造反。”太子一字一頓,造反二字咬得極重。
“父皇明鑒,初喻從小就和太子妃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初喻是不是妖魔,太子妃又怎麼會不清楚呢?”寧子華瞪著雲意晴,看得雲意晴往後縮了縮,“再說了,太子妃如果要揭發初喻是妖魔,為什麼不早說,偏偏要在最近朝堂上下說您體不如前,即將退位的時候來揭發?”
“父皇,我是一早就知道初喻是妖魔的,”雲意晴委屈的看著皇帝,似要哭出來,“從小初喻就能無緣無故的引火燒東西,但是那時候隻是能引起一點小火苗,燒一盞燈或點幾根木柴罷了。沒想到初喻的本事已經變得這樣大,足以燒起一片山林,駕馭一條火龍了。父皇,無論如何,初喻都是臣女的妹妹,請父皇無論如何,一定要從輕發落。”
“我竟不知我成了火妖了,”雲初喻冷笑一聲,“我若是火妖,這些年早就燒了雲府了,還輪得到你娘把我鎖在那小屋子裏走動不得?我隻問你,我若是火妖,你這些年對我動輒打罵,我可曾報複過你一次沒有?我若是真如你所言,你早就被我燒死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裏汙蔑我?”
“既然你說我汙蔑你,”雲意晴冷哼一聲,“那好,我便問問你,你從小就會引火是怎麼回事?這可是許多曾經來過雲家的人都發現過的;你在與寧王殿下一同收複的晉城附近燒掉的大片山林又是怎麼回事?前幾夜裏,寧王府上空盤旋的那隻火龍又是怎麼回事?”“我會引火就是火精了?你這話說的,”雲初喻冷望著雲意晴,“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若說我不是火精,你是不是又要誣陷我一句別的?雲意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火龍是我引來除刺客的,怎麼呢?我沒有以此傷人,問心無愧!”“父皇,無論如何,初喻不是火精,更不是以火傷人。隻是身攜異能罷了。至於初喻身攜這些異能,本是天上自有,初喻從未有一天覬覦過父皇的江山,更從未有一天想要害人。父皇,太子殿下忌憚的隻是兒臣對他登基的威脅,兒臣卻從未想過要與太子殿下爭搶過什麼,請父皇明鑒。”。
“父皇,您要想清楚啊,雲初喻一日不除,您的江山就一日不穩。寧王殿下嘴上說的比唱得還好聽,但心裏是否真的一點也不覬覦父皇的江山呢?父皇,您可一定要仔細考慮清楚,這可是大事。現在我國疆土不安,南蠻西域外患未清,諸位皇子又在內鬥,寧王殿下不除,隻怕江山難以安穩!”
“嗬!”雲初喻冷笑一聲,“我可去你的吧。誰想繼承皇位,父皇心裏跟明鏡似的,你想做皇帝你做你的去,後宮三千毒妃害不死你?做皇帝講究民心所向講究兄友弟恭。你這性子想做皇帝,再練幾年吧?你別以為你多有本事似的,憑你現在這樣子,你就算把所有兄弟都害死了,也有的是人有本事害你。帶上腦子說話吧?知道諸子內鬥你還敢這樣堂堂正正的威脅父皇殺七皇子,你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