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空間裏,讓人窒息的氣氛。
葉庭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傳來有些清冷的聲音,“真是可笑,你現在可是沒有幫手了,你覺得你能傷害得了她嗎?”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庭深,不屑的一笑:“就算不是我凍動手,也會有人動手的,你以為我隻是一個人嗎?”
他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也從來沒有被別人相信過,他一直都生活在爾虞我詐裏麵,可是現在他無能為力,隻能將希望托付在伍思帆的身上。
葉錦川忽然笑著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現在的弱點很多,一個女人就能讓你手忙腳亂的,那個女人我感覺也不怎麼樣啊,很平凡的樣子啊,怎麼就喜歡上她了呢?你的口味可不是這麼差的。”
葉庭深的心底,有憤怒的火焰在燃燒,燒的他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他冷冷的回擊道:“我總比你要強的多,你出賣了自己,而我沒有,這個世界上有關心你的人嗎?二叔?如果他真的將你當兒子的話,就不會讓你參與丟性命的事情,他隻是把你當做棋子而已。”
葉錦川被葉庭深揭了不能觸碰的傷疤,頓時怒吼:“你給我閉嘴!”“怎麼,你想起過去所受的羞辱了?想起過去你覺得豬狗不如的生活了?”葉庭深神色冷厲,絲毫不在乎葉錦川被他氣的幾乎要失去理智。是,葉錦川隻是憤怒了一會兒,竟然很快就把情緒壓下去了,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經修煉到可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能做到不被激怒,能做到用最理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葉庭深,你想激怒我?”葉錦川放慢自己的聲音,語氣裏透出不屑和嘲諷,“別忘了,當初能逃脫我的追殺,隻是你的運氣罷了,往後你可以好好注意,想要你性命的人多到排隊。”
……
陰冷昏暗的地下室裏,葉錦川跟葉庭深對峙著,身在葉家,誰手裏還沒沾點血腥?葉錦川殺人從來都不會給對方一個痛快,因為他曾經經曆過痛苦的折磨和非人的虐待,所以他抓了人之後,都會極盡折磨,讓對方無法忍受痛苦,自殺而亡。
而葉庭深卻如他的性格一般,淩厲快速,從不拖泥帶水,會給人一個痛快,地下室裏沒有水,也沒有任何事物,空氣不流通,細菌和病毒滋生蔓延,葉錦川已經被困兩天了,還沒有聽到外麵有任何動靜。
他不自覺的有些心慌意亂,怎麼會?伍思帆難道拋棄了自己,這不可能,他們可是合作關係啊!
“還不肯交代嗎?”葉庭深如往常一般來,他想從葉錦川的嘴裏知道伍思帆與陳從菡之間的交易,還有伍思帆手裏拿著那些證據。
滕氏一大部分董事之所以會支持伍思帆,就是因為自己的把柄握在伍思帆的手裏,受製於人才不得不將對方推上位。
“哼,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你難道還相信著伍思帆會來救你嗎?他可是很愛惜自己生命的,會冒險前來嗎?你這是白日做夢。”葉庭深毫不留情的打擊著。
葉錦川卻仿佛什麼反應都沒有,他髒汙的臉上還能看出來得意,“那又怎麼樣?就算我死在這裏,不是還有騰傾爵給我陪葬嗎?我也算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