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錦瑟就被那大漢一路扛到了賭場。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不少人看見了,也都認識那大漢,誰都不敢上去救她,就怕惹禍上身。
她掙紮著,把希望放在過路的人們身上,但是看到那些人冷眼旁觀的態度,錦瑟頓時便不抱希望了。
一路上很順利,她被那大漢扛著,徑直就進了賭場。
那賭場有三層樓高,第一層是賭場,第二層也是賭場,但是也有休息室,第三層便是吳掌櫃的私人空間。那大漢將錦瑟扛到第三層,進了一個房間,便將錦瑟放到一張床上。
很快,吳掌櫃便走了進來,而那大漢也很識趣地走了出去。
錦瑟望著吳掌櫃,可是全身又酥又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吳掌櫃逼近,卻無能為力。
她想開口,想呼叫,但由於沒有了力氣,那聲音出口便變成了低低的痛苦聲。
“姓吳的……你要是……敢動我……等我恢複了……我一定殺了你……”錦瑟氣若遊絲,一張精致的小臉有些蒼白,瞪著吳掌櫃的雙眼也有些迷離起來。話說出口,卻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威懾力。
吳掌櫃雖然見過錦瑟的功夫,可怎麼的也是見過世麵的,自然不會被錦瑟一兩句話就嚇唬住。看著白天還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潑辣小美人兒,如今隻能看著他,在他麵前跟平常人家的軟弱姑娘一般,那心底別提多爽快了。
吳掌櫃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一步一步逼近錦瑟,搓著雙手,嘴巴上一道一字胡一抖一抖的:“小美人兒……來,過來讓哥哥疼疼你。”
說著便走到錦瑟身邊,卻見錦瑟突然輕輕喚道:“小哥哥,你過來~”
吳掌櫃一見錦瑟似乎在主動勾引他,便湊了過去,嘟起嘴,還沒碰到錦瑟的臉頰呢,就看到錦瑟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朝著他的臉狠狠啐了一口。
吳掌櫃被吐了一臉的唾沫,退了兩步。
他著實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性子這麼烈,一個猝不及防就被她吐了唾沫,倒真是合他胃口。
但是性子一旦烈過了頭,這種女人便不是潑辣的小辣椒,而是潑婦了。
大概是剛剛那個當做惹火了吳掌櫃,他生氣地衝過去,隻聽“撕拉——”一聲,她胸口處的布料頓時被撕裂開來,露出一大塊雪白。
看到錦瑟的身子,吳掌櫃頓時興奮起來,雙膝跪在錦瑟的身子兩邊,突然感覺左邊膝蓋處有些疼痛,一看便發現他的膝蓋被一個小東西硌著。他將那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個小小的骨哨,原本不以為然,想把它丟開,卻聽見錦瑟哭著喊了一聲:“不要……”
吳掌櫃看著這骨哨,眯著眼看著發抖的錦瑟。
這骨哨,似乎對錦瑟很重要?
此刻錦瑟被嚇得花容失色,淚如泉湧,以為自己就要被這個禽獸糟蹋了的時候,這個骨哨讓她看到了希望。
她哭著,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這骨哨,說道:“這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唯一的信物……你別把它丟了……”
好不容易下了藥才把錦瑟搞到手,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骨哨就讓她屈服了。
她安安靜靜地躺在他身下,也停止了掙紮,平靜地看著那骨哨,繼續說道:“我可以給你……但是……這骨哨不能丟……我娘說了,吹了這骨哨,就是我的夫婿,我便再也跑不出這個人的手掌心了……你……你千萬不要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