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去一次金玉院,受一次傷啊!”剛進碧玉院,竹桃就看著紅袖問道。
“紅袖姐姐,你怎麼也受傷了。”錦瑟看見紅袖身上也有些血痕,擔憂的問道。
“噤聲,日後在和你們細說。”紅袖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
竹桃、錦瑟、華年三個人這才沉默著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雲溫婉。
“這大夫怎麼還不來?你們相府辦事也太慢了吧!”南宮翎看著雲溫婉額頭上開始冒汗,越來越擔心。
正說著,雲錦繡就領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進來了碧玉院。
“翎哥哥,大夫來了!你快起來吧,這雲溫婉一條賤命,實在受不起你這樣的照顧。”雲錦繡看著南宮翎氣呼呼的說道。
“大夫,你給她看看,她這傷得太重了。”南宮翎沒有理會雲錦繡,直接看著大夫說道。
“是,太子殿下,麻煩您讓一下,我替雲二小姐把把脈!”大夫看著坐在雲溫婉床邊的南宮翎說道。
“大夫請!”南宮翎起身對著大夫禮貌的說道。
“翎哥哥,你聽到我說話了嗎?!”雲錦繡見南宮翎居然都不理會自己說的話,氣更盛了。
“錦繡,你和溫婉小姐本是姐妹,如今你二姐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不僅不關心心疼她,還說出那樣的話,著實讓我失望。”南宮翎皺著眉對雲錦繡搖著頭說道。
“翎哥哥,我說的都是事實,她雲溫婉的命本來就賤,要不是那天南宮子墨替她擋下了父親大人的鞭子,她早就死了!”雲錦繡看著躺在床上的雲溫婉惡狠狠的說道。
“錦繡,想必你是累了,不如早點回房休息吧,翠兒,還不快扶你家小姐回房!”南宮翎轉過身,冷冰冰的對雲錦繡說道。
“哼!翎哥哥,你居然為了雲溫婉這個賤人這樣的我說話,雲溫婉,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雲錦繡聽見南宮翎為了雲溫婉居然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氣呼呼的離開了。
碧玉院安靜了下來。
“大夫,她怎麼樣了?”南宮翎看著雲溫婉額頭上的汗珠漸漸少了,向大夫問道。
“雲二小姐除了皮外傷重了些,隻要好好塗抹傷口,不要感染炎症,其他的沒有什麼大礙!”大夫起身對南宮翎說道。
“那就請大夫開些藥來。”南宮翎對大夫說了一句,又坐回了雲溫婉的床邊。
大夫開了藥方,就走了。
“紅袖姐姐,我和華年去替小姐抓藥去,你留下來照顧小姐和太子殿下。”錦瑟看著一直守在雲溫婉床邊哭的紅袖說道。
“你們倆快去,藥買回來之後就趕緊煎上!”紅袖抹了抹眼淚,對錦瑟和華年說道。
床上的雲溫婉一直昏睡著,坐在床邊的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紅袖,給你家小姐傷口好好清洗一番,你的傷口也該清洗一下。”
南宮翎看著雲溫婉身上血紅一片一片的,對著紅袖說道。
“太子殿下,您說的對,紅袖姐姐,別哭了,大夫都說了,小姐沒什麼大礙的,我們扶小姐去清洗一下傷口,還有你的。”竹桃摸著紅袖的背說道。
“也好,那太子殿下,您來找相爺,必定是有正事。不如您先去找相爺商量你們的正事,小姐我們來照顧就好!”紅袖看著南宮翎恭敬的說道。
“沒事,你們先把你們小姐扶去擦洗一下傷口。”南宮翎看著雲溫婉,溫柔的說道。
紅袖和竹桃扶了雲溫婉去清洗傷口,隻留下南宮翎在房裏,南宮翎走出房間,在碧玉院裏站著。
南宮子墨替她擋下了鞭子嗎?南宮翎想著剛剛雲錦繡說的話。
我的好二哥啊,看來我們之間又多了一樣爭奪的東西了呢。南宮翎想起慶功宴上求南宮傲賜婚的南宮子墨,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雲錦繡回到了金玉院,和雲青山還有王氏說了在碧玉院,南宮翎為了雲溫婉對她的前所未有的態度。
“這太子殿下,怎麼會為了一個區區的雲溫婉這般失態,老夫去看看。”雲青山聽完雲錦繡的話,想著剛剛南宮翎直接抱走雲溫婉的情景,眯著眼睛說道。
雲青山甩了甩衣袖,背著手去了碧玉院,到了碧玉院門口,卻看到南宮翎獨自現在碧玉院的院子裏發呆。
“太子殿下,不知來相府,有何事?”雲青山站在南宮翎的身後,拱手問道,打斷了南宮翎的思緒。
“右丞相,沒想到右丞相打起女兒來,也能下得了如此狠手。”南宮翎看著雲青山,似笑非笑的說道。
“太子殿下說的哪裏話,逆女犯了錯,自然該打,倒是太子殿下,怎麼能為了她,髒了自己的手。”雲青山嘴角帶笑看著南宮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