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我隻要你一個就夠了。”
傅厲眼眸裏仿佛有璀璨星辰,照著身下女人的眼裏,異常奪目。
戚閆被他一句話就給安撫,忍不住捧著他的臉:“別七想八想的,你今生已經被本小姐買斷了。”
“用什麼買的?”
“你說呢?”
戚閆挑挑眉,問他。
傅厲趴到她耳根,一邊曖昧的低喃,手上一邊在她柔軟的身上點火起來。
——
在傅太太買斷了傅老板的一生的時候,另一個人也買斷了另一個女人的夜晚。
袁夏接著母親大人的電話,一個勁的答應著:“我知道,我知道的,真的隻是女同事,你認識的,我們經常一塊出差,就是林秘書嘛,對呀,不然還能有誰?她最近跟她老公鬧離婚呢,對呀,她老公出軌了,我怕她想不開,嗯嗯,就先這樣呀媽媽,我先去陪她了,拜拜。”
好不容易掛了母親大人的電話,袁夏又認真的看著麵前坐著的男人:“我是不是有點缺德?”
“是!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有男人了?”
趙赫好奇的問她。
“我哪有男人啊?我隻是有個床伴而已嘛。”
袁夏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解釋,然後往後麵一趟,仰視著他:“我跟你說,我媽要是知道我在過這種生活,估計得打斷我的腿。”
“為什麼?”
趙赫不太理解他們家的家風,也有點好奇了。
“還能為什麼,在他們眼裏,我這就等於給人當情人了。”
袁夏說道。
情人麼?
趙赫想了想,抬手將她的腿搬到自己大腿上,然後繼續問她:“那他們要是打斷了你的腿,我豈不是要少要你一些?”
“嗯?”
“需要我去跟你父母解釋解釋嗎?”
“怎麼解釋?告訴他們,我們倆在苟且?”
袁夏這兩天倒是跟他熟悉了,說話也不再那麼克製。
當然,有些話題,她始終不會觸及。
做下屬習慣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還是知道的。
“苟且?我們倆這樣?”
趙赫傾身過去,在她眼前。
袁夏就覺得他在她身上的時候特別舒服,便紅著臉看著他:“嗯。”
“我們的關係在你心裏好像特別不堪。”
趙赫對她講。
“嗬嗬,當然也不是啦,我們還是很開心的,對不對?”
袁夏在他眼裏尋尋覓覓,但是她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開心了。
因為他的樣子,像是不怎麼開心。
他一貫是很愛笑的,總是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但是今天,或者說這兩天,她都會時常覺得有點冷,自己好像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鬢角。
趙赫沉吟了聲:“要不我們算了吧。”
袁夏呆住。
趙赫突然從她身上起來,甚至連親一親她都沒有。
袁夏心裏撲通一聲,像是有人往她心裏砸了一塊大石頭,而她的心,是一塊薄冰,底下是冰涼的深水。
“既然你覺得我們的關係這麼見不得人,那還是別再為難了。”
他突然這麼說。
袁夏握著自己的襯衫坐了起來,詫異的看著他,有點難以啟齒,但是還是啟了:“不是你說想要找個人一塊睡覺的嗎?”
是你想要不負責任的隻睡我,現在卻搞得好像我跟個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