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夏看不清他,袁夏隻是忍不住去抱著他,去吻他,想要他的愛。
不管是床上也好,還是別的也好,隻要他一說好,她便可以赴湯蹈火。
趙赫從她身子底下伸過手去將她抱緊,被吻了幾下後便克製不住的主動起來。
袁夏此時脆弱又無助的模樣讓他心裏驟然發疼,而這種疼,最終變成了一股力量在身體裏,之後全部用某種方式宣泄出來。
——
第二天袁夏拎著早點去了雜誌社,站在門口看著袁冬騎著車從遠處過來,忍不住哼笑了聲,心想這小子真是都一把年紀還要耍酷。
袁冬看到她,把墨鏡摘下,機車放好便走到她身邊:“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飯?”
“全家都知道你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袁夏說著把早餐遞出去。
袁冬接住,然後帶她進了雜誌社。
“你們社裏你是第一個來上班的,你很勤勞啊。”
“那是自然,我可是稱職的員工,何況昨晚有些事情沒做完,今天早上我想趁著他們沒來之前做完它。”
袁冬說著把早餐放到桌上,然後又看自己的姐姐:“今天麵色紅潤,跟趙總過的不錯呀,是不是今天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再過陣子吧,領證的事情不著急。”
袁夏若有所思的解釋。
“你們女人就是矯情,得不到的時候想要,給你們了,你們又不敢接。”
“你是因為給了人家人家不敢接你才回來的麼?”
袁夏立即戳穿自己弟弟的心事。
袁冬聽到她這個問題卻是突然想起自己的事情傳到趙赫的耳朵裏來,雙手叉腰看著她:“你幹嘛把我的事情告訴你男人?”
“啊?就是,隨便聊聊家常嘛,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別的事情,我走了啊。”
袁夏說著便調頭走。
但是一出門,看到送她來給弟弟送早餐的男人竟然已經站在前麵的柳樹下。
倒垂柳的柳葉已經有些泛黃了,風輕輕一吹便往下飄,落在底下站著的兩個人身上。
有一片落在了戚閆的頭頂上,趙赫從容的伸手去將那一片葉子拿走,還笑了笑。
戚閆也笑了笑,轉頭看向門口的時候看到袁夏,問他:“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她還是不願意跟我去民政局,再等等吧。”
“多說幾遍你愛她,相信很快會有好結果的。”
戚閆這麼說著,點點頭先離開了。
趙赫看她走後也把眼神移到袁夏的身上,袁夏見到戚閆來,便點點頭:“傅太太出差回來了。”
“嗯!以後我也得叫你趙太太了吧?”
戚閆問她。
“不好說。”
袁夏低頭說了聲,有點害羞,又有點尷尬。
“那我先進去了。”
戚閆看她像是不想跟自己聊太多,便沒多聊。
袁夏又點了個頭,在她進去後便去找趙赫:“剛剛你們倆在這站著,我差點以為你們……”
“別動。”
她的頭上也落了一片柳葉,趙赫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她手臂上,一隻手抬起來去給她將葉子拿走。
袁夏突然動不了,隻覺得這一刻心裏特別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