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沒有完成任務，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來用其他方式驅逐小區中的住戶？”沈牧問題?才提出，幾個混混就爭先恐後答道：“是！”
“如果咱們完成不了目標，馬上就會有其他業務部的人過來。”
“通常威脅恐嚇騷擾不管用後，接下來應該就是放毒蛇或者每天朝小區入口堆垃圾了。”
沈牧聽著他們主動提供的這些信息，緩緩點頭，後才道：“不錯，回答得很詳細。”
四個混混聽到他這麼說，馬上鬆了口氣。
“不過，”沈牧話鋒一轉，“我之前說過，隻有回答問題的第一個人才可以獲得免挨打的資格，你們四個人中?有三個人這次都搶答了，那這個名額該給誰呢？”
“給我，是我第一個搶答的。”有個小混混說著要站出一步，另兩個馬上拉住他，憤懣道：“你就隻回答了一?個是，握回答了會有其他業務部的人來，回答得更具體，應該算是我第一個回答！”
“我解釋的最詳細，不僅說清楚了會有其他業務部來，而且說清楚了到底是哪兩個業務部的人會來！這個名額?應該給我！”
三個小混混爭得麵紅耳赤，沈牧笑笑，將目光轉向僅存的一名小混混。
小混混愣了片刻，跟著直接往地下一倒，假裝暈過去了。
“這演技……”沈牧哭笑不得，幹脆給他肚子狠狠補上了一腳。
那位馬上蜷縮成了蝦米，在地上滿頭冷汗的打滾。
其他三位有了前車之鑒，爭得更加激烈了，而且有隱隱動手的趨勢。
沈牧看到後，幹脆道：“你們三個說的都有道理，幹脆別爭了，打一架算了，正好發泄一下平時對彼此的積怨?。誰打贏了，這個免挨打的名額就是他的了。”
說完，出其不意揪住某個混混的手腕，一巴掌抽到了另一位混混的臉上。
動手那位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被打那位就開始罵開了：“哎呀我擦，你個王八蛋居然還真動手了？?”
跟著，擼起袖管就開幹。
三個混混很快扭打坐一團。
許馨茹在一旁看著，咯咯笑道：“你好壞，居然讓他們自相殘殺。”
“糾正一下。”沈牧一本正經，“這在中文裏，應該叫做狗咬狗。”
“反正都差不多。”許馨茹說著，又笑了起來。
笑的同時，還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沈牧，莫名有種他壞的可愛、無所不能的感覺。
圍在小區保安亭附近的老頭老太太們則一個個喜聞樂見，在旁邊吆喝道：“踢蛋啊，用力！往死裏打！”
“對，互相傷害！”
“都打死對方才好！一幫殺千刀的狗崽子！”
而就在他們的吆喝助陣中，一個臉上被抓花，眼睛還腫了一邊的小混混最終勝出了。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沈牧麵前，咧嘴笑道：“我贏了，你說的，不會打我了。”
“我不打你。”沈牧對著他微笑，“不過請相信我，回去之後，你會被你們老大活活打死。”
小混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跟自己的兄弟們動手，而且配合沈牧回答問題本身也是對老大的一種背叛，?臉色頓時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