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正血氣方剛呢,就算定力再強也控製不了本能啊,更何況這種碰撞廝磨本身真的很撩人?,秦一一又是個禍國殃民的小美女,他真怕這樣下去,自己會變身月夜狼人。
秦龍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輕輕拍打著秦一一的後背安撫。
很快,秦一一就稍微平靜了些,鬆開了沈牧。不過,她似乎還是有些後怕,鬆開懷抱後又緊緊摟住了沈牧的胳?膊。
胳膊被貼到一片溫軟海洋上後,沈牧神色非常之不自然,走路姿勢也有些奇怪。直到將秦一一送回房間,安置?到床上,趁著四下無人調整了下,他才再次恢複正常。
安置好秦一一後,沈牧回到了客廳。
秦龍正在等著他。
米瀾也乖巧的坐在一邊幫忙泡茶。
沈牧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是有正事要跟自己聊,當即坦然的坐了過去。
秦龍見他坐下,緩了片刻後才開口:“秦某今天早上才從喃京趕回來。”
沈牧點頭,目光盯著他的眉心,不至於顯得像是在用眼神挑釁,而且可以適當的表現出其對秦龍所說內容的重?視。
秦龍繼續道:“是過去吊唁一位友人的,昨天是他頭七。”
說到這裏,他神色有些黯然,似乎蒼老了幾歲。
“秦幫主節哀。”沈牧寬慰了句。
秦龍感慨道:“來是偶然,走是必然。活到秦某這個年紀,很多事情都已經看開了,但唯獨有幾樣東西卻越看?越重。”
“其一為子孫後代,越上了年紀,越希望自己的後輩能夠平安。”
沈牧馬上接話:“一一和米瀾肯定都會平安的。”
秦龍點頭,又道:“其二就是少有的那麼一兩個知己。”
“這次秦某去喃京吊唁的,就是這輩子唯一的知己,鍾生。”
沈牧知道正題可能要來了,下意識身體向著秦龍這邊靠攏了些。
秦龍覺察到後,給了他個讚許的目光,這才繼續道:“鍾生和秦某相交二十餘年,惺惺相惜、互相扶持,這次?臨走之前,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完成生平最大的願望--繼續撫養昔日跟著他從家鄉中走出來打拚的老兄弟們。?他想請秦某幫忙找個接班人,繼續完成他的遺願,同時繼承他的產業。”
“青龍幫中人才濟濟,秦幫主想找個符合條件的人應該並不難吧?”沈牧笑笑。
“是不難。”秦龍說著頓了頓,後才深沉道,“但如果真那麼做了,我心難安。”
簡單四個字,絲毫沒有提及他和鍾生之間的情誼,可沈牧卻完全能感受到那樣一種心情。
他忍不住肅然起敬,看向秦龍的眼神中帶上了些許敬重。
要知道,眾生集團可是整個喃京之中和四方集團並駕齊驅的超大商業巨擘,整個喃京中數一數二的大集團。
秦龍如果真的安排自己的人過去接手了,那青龍幫的實力肯定能再上一層樓!
可秦龍一句“心難安”就將這種誘惑擋在了門外!
沈牧完全相信,秦龍和鍾生之間,真的存在極其深厚的感情。那種感情,或許可以堪比自己同悍馬、藏鋒、大?狙、網管等兄弟之間。
下意識的,他真誠讚歎道:“秦幫主,就論這份重情重義,您就比張威虎等人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