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打人家老爸?
沈牧也意識到自己下手稍稍重了一點,鬆開了許父的脈門後,正色道:“許先生,有話好好說,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別人動手動腳。”
就這麼一下,許父額頭上冷汗都疼出來了,握著手腕破口大罵:“我去你嗎蛋!張剛,給我打!許馨茹,你閃?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兩個身形雄武的保鏢疾步趕過來,其中一個沉聲問道:“張總,有什麼吩咐!”
張剛撇著一張鰱魚嘴,指著沈牧的鼻子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帶走,找個地方,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是!”倆保鏢齊聲一吼,繞過許馨茹就把手伸向了沈牧。
可,奇怪的事發生了。
兩人的手伸到半途,卻突然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縮回來!
“愣著幹什麼!動手啊!”張剛大喝道。
兩個保鏢充耳不聞,四隻眼睛盯著沈牧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看了許久,而後緩緩轉過頭……當四目相接,兩人都?從同伴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和恐懼。
我們沒看錯吧?這不是……沒錯,是他!就是他!
一旦確認,倆保鏢瞬間失了魂,這可咋整?這位可是有雷霆手段的,咱們冒犯了他,工作隻怕都……不,工作?算個屁,就怕連小命都難保啊!
想到這裏,兩人可憐巴巴地看向沈牧,又不敢多說話,隻拿眼神乞求著。
沈牧剛開始也納悶,但這會兒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遂不動聲色,靜待下文。
倒是旁邊那翁媚兩個摸不著頭腦,什麼情況這是?
許父還沒消著氣,忍不住訓斥大女婿:“張剛,你這找的什麼保鏢?就這素質啊?丟人現眼!”
張剛麵子掛不住,怒道:“你倆怎麼回事!怎麼不動手!”
一個保鏢吞口唾沫,顫聲道:“張總,我,我有個建議給你?”
“給我?你他嗎瘋了?你什麼身份給我建議?”張剛氣得脖子上的肉都哆嗦起來。
另一個保鏢接口道:“張總,我建議你往前兩步,屈膝,跪下,雙手捧住這位先生的皮鞋,然後用she頭把它?舔幹淨……”
張剛傻了,許父傻了,許馨茹也怔住了。
“沒錯,張總,你肯定覺得我倆不是瘋了就是要抽了,但我向你保證,這絕對是好辦法……”
張剛那圓滾滾的肚皮裏已經蓄滿了怒火,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一口氣已經到了嗓子眼。可是,他畢竟也是在社?會上混的,這兩個保鏢是自己從眾生集團下屬的安保公司聘請。
眾生集團的保鏢可以說都是見過大場麵,認識大人物的。
他倆突然這樣反常,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姓沈的,身份不一般。
許父推了一把快就掉到地上的眼鏡,倒抽了一口冷氣,嗎的,今天什麼日子?怎麼事情都這麼邪性?
正當他滿腹疑雲時,卻見沈牧看向那倆保鏢:“去吧。”
“我們,我們保,保護沈先生。”保鏢們結結巴巴的說道。隻不過這話怎麼聽都沒有底氣,以沈老板的身手,?還需要別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