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鍾,時代變了,現在是憑腦子吃飯,你們那一套早就過時了。”於總十分不屑,說完就?想走。
沈牧臉上終於陰沉下來,望向他的目光也如刀鋒般銳利!
“時代會變化,江山會改姓,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變的。比如忠誠,比如義氣,比如……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毫不誇張的說,於總被盯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甚至後脊背都陣陣發麻。他知道沈牧的手段,也還記得葉霸的下?場,但今天,他是有備而來。
使勁喘了幾口,他逃避著對方犀利的眼神,嘴硬道:“姓沈的,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我有個朋友,正要向你討教!進來吧!”
黑衣人們自動閃開道,先前坐在走廊裏那清瘦的男子飄然而來。他腳步放得極輕,輕得好像不沾地一般!
看著他走路的形態,沈牧忽然有些印象,是在哪見過來著?
看他神情有些凝重,於總稍稍恢複了些底氣,冷聲道:“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覺得還是不要動粗?的好。否則誤傷到各位,我就隻能說聲抱歉了。”
清瘦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沈牧,一開口,嘶啞而低沉的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放?於總走。”
沈牧一愣,撲哧笑出聲來:“我得承認,我所遇到的人裏,你是最有架勢的之一。正好,我還真想跟你玩玩。?”說到這兒,便伸手扯鬆了領帶。
一個雄渾的聲音炸雷般在外響起:“不用老板動手,我來!”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個鐵塔般壯實的漢子站在門口,正是負責刑堂的悍馬!
清瘦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輕輕搖頭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說著,又轉過頭來,盯著沈牧道:“真不放人??”
沈牧一把拖開轉椅:“甭廢話了。”
“那好,打擾了,再見。”清瘦男子伸出了手。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大夥你看我,我看你,這是什麼鬼?
於總一愣,回過神來暴跳如雷:“你收了我五十萬,就他嗎……”
沒想到,清瘦男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五十萬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這個人,我惹不起。”
於總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切齒問道:“你認識他?”
“談不上認識,但有幸在國外見識過,於總,你另請高明吧。”瘦男說完,又把手往前伸了伸,執意要跟沈牧?握個手。
於總真是哭都哭不出來,我他嗎還請誰去?你看看我這樣子像是出得了會議室麼!
沈牧再三回憶,也想不起在哪見過這個人,隻好也伸出了手。對方握住後,又蓋上另一支手,輕輕搖了搖,轉?身就走。沒到門口,停步對那些黑衣人道:“我勸你們馬上離開這裏,趁還有機會。”
保鏢們麵麵相覷,他們可是領教過瘦男的手段,連他都這樣忌憚,看來這位沈老板的來曆不凡!所以……
“草你們嗎的!站住!回來!”於總終於卸下了偽裝,跳著腳罵起來。可他的保鏢們一轉眼就跑得一個不剩了?。
沈牧實在不想再見到他,衝悍馬使個眼色,後者一招手,刑堂的人蜂擁而來,架起於總和吳總兩人就走。
“沈牧!我草……”
悍馬一巴掌過去,打得於總鼻血橫飛。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