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苦笑一聲:“錢也給了,事也在辦了,還能有假?算了,看在你是華裔的份上,我連工?作也一起給你解決了。到了華夏,你就進一家安保公司,待遇嘛,至少是你在緬殿當兵的……你現在一個月掙?多少?”
“差不多八百華元。”李自強答道。
“八百?那給你翻五十倍吧。”沈牧輕描淡寫道,隨後又補了一句:“你現在心裏肯定還有懷疑,沒事,等明?天入籍手續辦好以後,你再答應我也不遲。”
說完,起身就往外走,要安排人去接對方的家人。
李自強一臉懵逼,跟著站了起來竟冒出一句:“謝謝。”
“嗬嗬,不用謝我,畢竟是我坑了你,這就算是補償吧。”沈牧話說完,人已經出了門。
李自強半天回不過神來,坑?一百五十萬鎂金,入籍華夏,月薪四萬多的工作,要這都算是坑的話,我情願被?多坑幾次!
次日,揚光最大的醫院裏,溫輕已經恢複了意識,並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vip病房。
家人、朋友、部下擠了滿滿一屋。
看著一張張關切的臉,聽著一語語祝福的話語,這位“死裏逃生”的政要似乎情緒不高,很快就以想要休息為?由,將所有人都請了出去,獨獨留下了女兒。
“爸爸,我真怕……”穎兒至今還處在後怕當中。
可溫輕卻露出笑容:“值。”
“真的值嗎?您這是在拿生命作賭注啊!我都有些後悔之前沒有阻止您!”穎兒握著父親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溫輕到底重傷在身,沒有太多的精力說話,隻稍稍用力緊了緊女兒的手。
穎兒還年輕,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與險惡。作為一個政治家,如果失去了權力,失去了支持,那就跟朽木無?異!就算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又怎樣?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
華人說得對,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女子不可一日無錢!
為了權力,為了上位,自己賭上性命又如何?政治本來就是博弈,有輸就有贏!自己挨一槍,換來的,卻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房門響了幾聲,緬殿國內權威外科專家帶著助手進來了。
“溫輕先生,您感覺好些了麼?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專家畢恭畢敬。
溫輕仍舊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壓了壓下巴。
專家一見,感歎起來:“真是好險呐!隻要再靠近幾毫米,子彈就打中心髒了,您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說到這兒,見對方露出詫異的神色,他又笑道:“我也曾經到華夏作過多次學術交流,會一些華語。”
溫輕知道他這是在跟自己攀關係,笑而不語。不是自己大難不死,而是開槍的人已經強到變態的地步了。
想到沈牧,他拉了拉女兒的手,輕聲問道:“他聯係過麼?”
穎兒剛搖了搖頭,又立馬掏出手機,點出一條短信展示在父親麵前。
發信人正是沈牧,短信內容也很簡單:上午十點半,國家電視一台。
溫輕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十點四十分了,於是朝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打開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