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沈牧這次沒有選擇油腔滑調，甜言蜜語。“她父親剛剛去世，一個女孩子要管理那麼大一家公司?，而且親戚股東都從中作梗，挖空心思想要把她生吞活剝……若亞她，實在不容易。再說，正德是你們的重要?合作夥伴，你也不希望他們完蛋吧？”
這時，李采穎也在旁邊幫腔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傑西卡可不願背這個鍋，立即質疑道：“我怎麼是為難她？”說完看向沈牧，隻吐出了一個字“幫”。
“謝謝。”沈牧快步回來，伸手輕撫她的肩膀。
沒想到，傑西卡將身一側，似笑非笑道：“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想動手動腳？沒門！”
將她送上車離開以後，沈牧立即打電話給網管，讓他黑進抬彎股票交易所的服務器看看到底是誰在惡意做空正?德集團的股票。
網管仍舊保持著他的超高效率，不到十分鍾就回話，不出意外，在股票市場惡意做空的正是周存中和周又文父?子兩。
他們以低於市場正常水平的價格，大量拋售自己手中持有的股票。不僅如此，他們還吃進散戶的股票，自買自?賣，攪亂市場。
沈牧聞訊以後，估計散布對正德集團不利消息的也是他爺倆。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問題，據周若亞說，她繼承父親的遺產後，手裏持有正德集團45%股份，周存中僅持有14%，?周又文手裏就更少了，他們哪來這麼多的股票拋售？就算把流通在股民手中的全部股票回購，那也隻有20%而?已。
左思右想，解釋不通，這個問題或許隻有周存中父子倆才能解答了。
沈牧隨後致電藏鋒，讓他來一趟。
等待的空隙，他又打了個電話給周若亞，讓她想辦法弄清周氏父子現在的位置。
正德集團，總裁辦公室裏，周若亞六神無主，一聽沈牧要介入，立刻便有了主心骨，回答道：“我堂叔那個人?平時不太喜歡露麵，要找他可能不容易。但我堂哥是個花花公子，我可以想想辦法。”
“嗯，確定之後馬上告訴我。”電話裏，沈牧說完以後又補充一句：“你別擔心，我說過，驗收結束之後，會?幫你清理掉這些垃圾。”
“我知道。”周若亞輕聲回答道。
結束通話後，她稍一猶豫，撥打了周又文的號碼。
一陣稍嫌漫長的等待音後，周又文的聲音傳來：“怎麼了周董？你今天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現在正得意吧？?”
“哥，是不是你和叔叔在搞鬼？”周若亞直接問道。
“搞鬼？我現在正在搞女人，哪有空搞鬼？不信你聽聽。”周又文矢口否認，周若亞正疑惑時，忽然聽到聽筒?裏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響。
那好像是……吃冰棒的聲音？
猛然省悟，周若亞又急又怒又羞，旁邊的女助理見她緊緊攥著拳頭，臉上直接紅到了耳根後。
“怎麼樣？聽出來了沒？要說還是日笨女人會服侍男人，若亞，你真該多學學，哈哈！”周又文放肆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