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說什麼?”
付春雷傻愣在原地,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什麼意思?”
踩著滿地死魚一般昏過去的手下,抓住付春雷的衣領子,藏鋒擠出一絲笑容為其解惑:“意思就是,在我動手?的時候,原本就有一個下手較輕,本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醒過來。”
“你以為你這裏的茶水真好喝?如果不是為了等你的那個手下醒過來,我們早就把你幹掉轉身離開了。”
輕笑一聲,沈牧翹起二郎腿,晃晃悠悠,“所謂斬草要除根嘛,隻是幹掉你又怎麼能抵事呢?順帶見見你的小?舅子是何方神聖,這才是我想做的事情!”
聽完沈牧的解釋,付春雷整個人都不好了。
感情自己的那點小手段部都在別人的注視之中,虧得自己還傻乎乎的給手下打眼色,要他趕快去聯係小舅子到?這裏來。
沈牧和藏鋒的一番言論對付春雷的打擊不可謂不打,特別是注意到沈牧一直以來都是笑著,卻把事情辦的如此?完美的時候,付春雷甚至有種想要跳樓的衝動。
“現在,就是該等著你的那個手下能夠聯係到你的小舅子了,你最好希望他真的能聯係的上,否則,你就準備?讓你的小舅子給你收屍吧!”
拋下這麼一句話,沈牧打了個響指,藏鋒手起掌落,一記掌刀當即敲昏了付春雷。
付春雷的手下倒也算辦事利索,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外麵就響起了急刹車的聲音。
聽到動靜,沈牧拍拍手站了起來,端起茶壺裏剩下的茶水,直接潑到了付春雷的臉上。
茶水還帶著溫度,燙的付春雷一陣亂叫醒了過來。
“走吧,你的小舅子來了,咱們去看看去。”
帶著付春雷出了辦公室,剛出門口,隻見建材店裏已經被人擠滿。
正如之前沈牧得到的消息所說,付春雷的小舅子算是海叩市介於一流勢力和二流勢力之間的頭目老大,手底下?的人多少也算是有點本事,帶過來的人裏還真有幾個手上沾過血的。
一臉的煞氣,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善茬。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那個,剔了一個寸板頭,黑色背心下,強壯得肌肉聳起,上麵還紋著猙獰的紋身,肩膀處,?依稀可見是一條老虎的尾巴,帶著黑炎,看起來倒也算是那麼回事。
“本人高秋德,不知道兩位是……”
說話那人想必就是付春雷的小舅子了,沒想到付春雷吃的油頭豬肚的,小舅子卻是壯的跟頭熊似得。
不過轉念一想沈牧就釋然了,畢竟兩人隻是有親屬關係,卻沒血緣關係嘛,長得不一樣倒也說得過去。
“這個好說,沈牧,這是我兄弟藏鋒!早就聽說付老板有個非同尋常的小舅子,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啊??”
“沈先生過獎了,不知道我這個不爭氣的姐夫是哪裏惹到了兩位,這才使得兩位竟找上門來尋仇?”
高秋德也算是會說話,上來一記以禮待人,就算是沈牧,也隻得暫時虛與委蛇。
“尋仇?”沈牧擺了擺手,“不不不,怎麼能說得上是尋仇呢?我們隻不過是來討個公道罷了!”
從藏鋒手裏拉過付春雷,一把抓住付春雷的脖子,扯著他往前麵站了站,沈牧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