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笨東經,山口組本部所在的大廈。
明明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偌大的會議廳裏,此時卻像菜市場一般喧鬧。
整個會議室裏幾乎坐滿了人,黑色西裝和白色和服分兩邊坐立,吵得臉紅脖子粗的。
“駐紮在明海市的成員全部斷聯,這可是在山口組從來都沒有發生的事情,這肯定和沈牧有關係!我們應該立?即派人去明海市!”
一個蓄著絡腮胡子的家夥拍著桌子吼著,話音剛落,立即就有人一句話頂了上來。
“既然已經全部斷聯,我們現在應該固守大本營,根據最後傳來的消息,沈牧正準備前往日笨!”
“難道我們就隻能等著對方找上門來?”
剛開始說話的西裝中年人怒不可及的吼道,“山口組什麼時候成了任由別人欺淩了?我們應該趁著沈牧還未到?日笨,就提前將其幹掉。”
“如果你帶著本田組去,在下雙手支持!”
看著沉默下去的西裝男,說話的白色和服男人冷哼一聲,“如果不舍得你的本田組,那就不要在這裏大放厥詞?!”
兩人的爭吵隻不過整個會議室裏的一小部分,其他人大多也都是這麼一副情況,黑色西裝和白色和服分為兩方?,各持己見,坐在首位的和服男人看到這種狀況,也是頗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大家先安靜一下可以麼?”
因為爭吵聲太大,並沒有幾個人聽到和服男人所說的。
“我說,肅靜!”
虎嘯般的吼聲瞬間傳遍整個會議室,見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自己,和服男人這才換上一副笑臉,“爭吵是毫無?意義的,各位不如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如何?”
說話的和服男人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和服,和服背部繡著金色的菊花,袖口處則是天青色的波浪紋路,看起來文?藝氣息十足,戴上一副眼鏡,說是大學教授想必也會有人信。
寬大的袖口處暴露出的夜叉紋身則是表明,此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山口組成員。
“筱田組長,田弘組的井上組長同樣也失去了聯係,這件事情肯定和沈牧脫不了關係,你一定要為井上組長報?仇啊!”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如是說道,滿臉悲愴。
坐在首位的筱田一次郎聽到這話,眼神飄向說話那人,“據我所知,井上君是私自到華夏去的?並沒有向組內?提交任何通報。”
說話那人被噎了一下,臉上故作的悲愴也消減幾分,“可是田弘組沒了組長,堂口那邊該怎麼交代?”
再度看了那人一眼,筱田一次郎笑道,“讓你代任組長怎麼樣?”
那人眼底劃過一絲喜意,嘴裏卻道,“按道理來說是不行的,可如果是組長的命令,我也不便推辭……”
話還未說完,筱田一次郎就打斷了他,“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讓井上雄代理組長吧!”
“筱田組長,這怎麼行呢?”
那人頓時嚷了起來,抬頭一看,筱田一次郎正在注視著他,臉上堆滿了笑意,可眼神卻冰一般的寒冷。
渾身打了個顫,那人急忙戰起來彎腰,“明白!”
眼神望向黑色西裝的那群人,筱田一次郎開口道,“位於明海市所有的眼線全部都被拔掉,既然是這樣,那就?聯係其他地區的組員到明海市,安全第一,情報其次,盡量避免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