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小天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醉酒的服部一雄強撐著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踩著地上的屍體,在那些人身上摸索一陣,找到了一個木製的銘?牌。
看著上麵的篆刻的字,服部一雄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猜這些人就是甲賀忍者,一群沒腦子的家夥,?以為四個人就能幹掉我麼?”
說完還看向蕭芸,拍著胸脯保證道,“蕭小姐,你放心,隻要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已經驚呆了的蕭芸下意識的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作為一個典型的女強人,蕭芸的接受能力的確很強,但是能接受的範圍卻不包括有人死在自己的麵前。
“這些人,就這麼死了?”臉上掛著震驚,眼神深處藏匿著恐懼,看著那些死去的忍者,蕭芸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沈牧聲音平淡,“對,死了!”
摟住蕭芸,將其圈在自己的懷中,溫玉在懷卻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如果他們不死,那麼到最後死的就是我們!所以,他們必須要死!”感覺著蕭芸的顫抖,沈牧心中竊喜的同?時,卻也微微的歎了口氣,歸根結底,蕭芸還是個正常的女人啊。
經曆了剛才的戰鬥,酒意去了七七八八的服部一雄看到這一幕,肺都快要氣炸了,可還是不忘表現:“蕭小姐?,你不用擔心,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影響的,就算還有人來,我照樣能把他們給料理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包間門再度被推開。
眾人都還以為是服務員到了的時候,進門的卻是七八個精壯的漢子。
這些人刻意的沒有換成了其他的衣服,可統一的步伐和神似的氣場卻無一不闡述著著他們經受過相同訓練的事?實。
那些人進來後,也不觀察,直接就囂張的喊道,“誰是沈牧,塔媽的,總算找到你了!”
看到這些人,沈牧笑吟吟的看向麵色陰沉下來的服部一雄,“服部先生,你表現的機會到了,把他們也給料理?了吧?”
聽到沈牧的話,那些人才注意到一團糟的包廂,以及狼狽不堪的服部一雄。
看到服部一雄身上帶傷,那些人也緊張起來,帶頭的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急忙走到服部一雄身邊,關心的?問道,“服部少爺,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受傷了?需要我們送你去醫院嗎?”
話剛說完,對上服部一雄充斥著怒火的眼神。
想到到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中年人立即轉頭看向房間裏剩下的兩個男人,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倆誰是沈?牧?昨天晚上在我們場子裏鬧了事,還想著一走了之?”
“既然你說我在你們的場子裏鬧事,還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沈牧怎麼可能猜不到對方是什麼人?
中年人腦子倒也活絡,見沈牧說話,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到沈牧麵前,“昨天我沒在場子裏,這才給你了鬧事?的機會,現在,趕快跪下認錯,我們就饒你一命,否則就準備讓你家裏人給你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