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的組長?筱田一次郎先生?”
盧冠秋一時沒想明白為什麼渡邊先生為什麼會忽然提起筱田一次郎的名字。
在他看來,山口組不過是玄洋社養的一條狗罷了。
難不成,這條狗,還有自己特殊的地方?
在在玄洋社副社長渡邊瓦本麵前,他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隻能異常誠懇的搖頭道,“對不起渡邊先生,我並?沒有和筱田一次郎接觸過,並不是很了解這個人。”
“不了解麼?”渡邊瓦本深深的看了盧冠秋一眼,“說實話,這個人我也不是很了解。”
“啊?”聽到這話,盧冠秋立即表露出一副異常震驚的表情,“這怎麼可能,如果連渡邊先生都不了解,那誰?還敢說了解這個人啊?”
在表達震驚的同時,一記小小的馬屁送上,看渡邊瓦本那一臉享受的模樣,是個人都明白,剛才那記馬屁絕對?拍到馬臀上了。
不過話雖這麼說,渡邊瓦本還是略顯鄭重的搖了搖頭,“筱田一次郎,雖然說是山口組的組長,但是我對他的?了解並不算多,我準備等到騰龍幫結束後,讓你進入到山口組,待在筱田一次郎的身邊,你怎麼看?”
盧冠秋當即愣在了原地,張著嘴,滿臉不可思議,“渡邊先生,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的?”
他之前還在想,等到騰龍幫事了,他會不會被玄洋社當成棄子丟掉,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擔心的太多了?
“因為我現在不太相信他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家夥應該已經站在了筱田一次郎的身邊了。”
“他?”盧冠秋聽得雲裏霧裏的,滿臉疑惑,完全跟不上渡邊瓦本的腦回路。
渡邊瓦本眼神往海的邊際看去,眼神裏充滿異樣的情感。
盧冠秋一時也不敢開口,隻能等著渡邊瓦本自己把事情講出來。
但渡邊瓦本沒有解釋,隻是直接道:“回去準備一下吧,明天晚上,一切都會真相大白——誰才是真心的,誰?才是真正的叛徒,都會真相大白的。”
雖然渡邊瓦本已經這麼說了,可是在盧冠秋看來,事情似乎並沒有渡邊瓦本說得那麼簡單。
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滿心思緒,盧冠秋迅速離開了海邊咖啡館。
……
沈牧很快就從藏鋒那裏得到了盧冠秋和一個中年日笨人見麵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的沈牧並沒有輕舉妄動,摸著下巴思考了好長一會兒時間後,這才說道,“既然對方已經耐不住?性子了,那咱們就再推一把,讓這件事情變得更精彩!”
“我需要怎麼做?”
“這樣,你聽我安排……”
簡單商議了一下事情的細節,沈牧這才掛了電話,掛斷電話後,又拉上安德烈和劉誌武等親信徹夜詳談一番,?在接近淩晨的時候,一行人這才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的詳談,隻有五個人。
華小天,劉誌武,安德烈,胡不歸,再加上沈牧。
也正是這小小五個人,在當天晚上,卻做到了日笨曆史上,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