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那枚小巧精致的令牌,沈牧略感疑惑,“一個小小的令牌,丟了還能出什麼大事,從?樹上再撬一塊下來另做一枚不就是了?”
沈牧嘻嘻哈哈的模樣也引得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唐芊芊笑了起來“說的倒是簡單,丟了令牌可不是再重新做一枚?就完事兒的,更何況這令牌原本就比較特殊。”
“特殊?”
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沈牧都沒有發現令牌哪裏特殊了,不就是花哨了一點,看起來古香古色一點麼?
看出沈牧的不解,唐芊芊耐著性子解釋道,“鐵樹常見,可是製作這令牌的工藝卻再也沒有了。”
“令牌的製作工藝丟失了?”沈牧好奇,把令牌放在手心好心端詳了一陣,依舊還是沒能看出這令牌到底哪裏?特殊了。
唐芊芊笑著搖頭,指著令牌上的花紋道,“這些紋路,其實全部都是暗語。”
有了提示,沈牧這才意識到令牌雖然不大,上麵的花紋卻是極其繁瑣,陰刻陽刻都有,花紋扭曲,至於暗語什?麼的,沈牧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刻出這枚令牌的人,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沒人明白這些暗語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沈牧頓時樂了,“這不就相當於一塊無字天書麼?”
唐芊芊笑著應了一聲,隨後把凳子往前麵拉了拉,“也正是因為特殊,所以才需要細心放好的。”
見她一再強調,沈牧隻得將那奇怪又珍貴的牌子貼身放好。
等沈牧放好令牌,唐芊芊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這些年在外麵有沒有找……?”
“找什麼?”
沈牧可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白了沈牧一眼,唐芊芊點破了說道,“算算年齡,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難道沒有找個妻子麼?”
沈牧一臉尷尬,“這個……”
“有沒有找一個?長得怎麼樣?脾氣怎麼樣?”
似乎所有的長輩一談論到這個問題都非常有興趣,唐芊芊也不例外,“你要記住,找妻子一定不能找脾氣壞的?,長得普通一點沒關係,家世差勁點也無所謂,反正咱們也不圖他們那點嫁妝。”
沈牧隻得應聲答應下來,“好的,我會記住的!”
見沈牧答應,唐芊芊這才換了個話題,又問起沈牧之前是做什麼的,沈牧自然如實回答。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唐芊芊就像是一個移動版的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而這些問題全部都圍繞著沈牧。
麵對母親的諸多疑惑,沈牧雖然大感頭疼,卻樂在其中。
反正養傷也是無聊,也就把自己自打記事起的事情全都給唐芊芊講了一遍。
等到沈牧講到和蕭芸關係曖昧的時候,唐芊芊笑著點了點沈牧腦袋,說沈牧花花腸子那麼多,就知道勾搭女孩?子。
可當沈牧嘴裏蹦出其他幾個女孩子名字的時候,唐芊芊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母親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模樣,沈牧隻是撓著頭幹笑,也不敢吭聲。
幾天時間,老爺子得閑也會到沈牧這邊來,詢問沈牧傷勢痊愈的如何了,什麼時候能夠回到沈家,對於老爺子?的催促,沈牧隻一個態度,“您老啊,還是慢慢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