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很明白沈牧的意思,沈良依舊接著話茬說道,“古武界對現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畢竟現在很少有產業的積累能超過積累了幾百年的門派世家。”
“對啊,也正是因為幾百年的積累,所以這些門派世家也不允許出現任何敢於挑戰他們地位的存在!”
想到這裏,沈牧略顯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蕭芸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沒心沒肺的,真當自己手裏有點手段?就可以所向披靡了啊?沒想到事情發展到最後,還是演變成了和當初一模一樣的場麵。”
沈良可不知道沈牧當初在明海市的所作所為,隻以為沈牧之前遭遇了不少事情,也就沒有插嘴,而是皺著眉頭?思索自己接下來能做些什麼。
而與此同時,一杯酒酒吧兩條街外,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笑嗬嗬的朝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彙報著,“大少,?您看上的那個女人已經從酒吧裏出來,兄弟們已經盯上她了,隻要您一句話,保證給你安然無恙的送到床上!?”
“多事!”
被稱作大少的年輕人直接一巴掌甩到了說話那人臉上。
被抽了大耳瓜子,那人也不惱,又在自己臉上又補了兩巴掌,笑嗬嗬的奉承著,“是小的多事,那您準備怎麼?做呢?”
“把她的位置發給我,然後你們滾蛋!”
一邊說著,年輕人從懷裏掏出三疊百元大鈔砸到那人懷裏,“這些錢權當給你的那些手下的醫療費了!”
那人也不客氣,諂媚的笑著,一邊往懷裏塞錢一邊恭維,“大少真是太豪氣了!”
年輕人瞪了他一眼,嘴裏吐出一個字,“滾!”
那人急忙彎腰行禮,一路小跑著離開,在街尾的小胡同裏,還躺著他五六號生死不知的手下呢!
看著手機上發來的坐標信息,年輕人咧嘴一笑,砸吧砸吧嘴,“這一次,我看你還能跑到什麼地方!”
剛從酒吧出來的蘇菲菲扶著電線杆幹嘔一陣後,聞了聞衣服上的滔天酒氣,再想起那張肥的流油的豬臉,心底?又是一陣翻湧。
等到蘇菲菲胃裏稍微舒服一些,準備打車回家的時候,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年輕人。
一身Kiton西裝,頭發打理的極為光亮,手裏還捏著一個手帕,正在遞給她。
“喝了很多酒,胃裏麵應該很不舒服吧?”
蘇菲菲眉頭皺了皺,接過手帕,隨意擦了擦嘴,這才起身,“謝謝你的手帕,留個電話號吧?等我把手帕洗幹?淨,會還給你的!”
“一個不值錢的手帕罷了,沒必要的!”
年輕人伸手道,“我叫陳守旺!很高興認識你!可以找個地方一起喝杯咖啡麼?”
“你不覺得這樣進展太快了麼?”
蘇菲菲隨手將“不值錢的手帕”給丟到了剛才的嘔吐物上,站直身子,似乎又變成了那個雷厲風行的財務部經?理,“按照慣例,你不是應該先要了我的手機號,趁著下次還你手帕的時候,再邀請我吃頓飯?”
陳守旺一臉懵逼的看著蘇菲菲,蘇菲菲毫不在意的與其對視了一眼,隨即道,“小夥子,你太心急了!按照正?常步驟來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更進一步的發展,但是現在……”
蘇菲菲話沒有說完,但是她的行動已經很清楚的表達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