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則是眼神火熱的看著胡不歸,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能在燕京看到胡不歸,而且還是在?這個“閑人勿進”的軍區大院之中。
而胡不歸卻完全沒有和沈牧相認的意思,不過沈牧知道,胡不歸並沒有忘了他,不然也不會向他點頭了。
齊宕賢拉開椅子示意那老年人坐下,嘴裏則是調笑道,“我怎麼不知道穆司令還有聽人牆根兒的習慣呢?”
“剛開始我也沒想著聽牆根兒,還是老胡提醒我屋子裏有外人,讓我等下再進,沒想到這一等,倒是讓我得到?了預料之外的驚喜。”
說完,這個被齊宕賢稱作穆司令的老人轉頭看向沈牧,“你小子很可以,這般年紀竟然就有這般見識眼光,不?愧是沈家的孩子。”
“哎哎,穆肅容,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沈家的孩子啊?這可是我孫子好吧?”
一聽這話,齊宕賢頓時不樂意了,而趙桃夭在看到穆肅容後,起初還有些疑惑,很快眉頭一挑,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不就是你幹兒子的孩子麼?”
穆肅容瞥了齊宕賢一眼,“你幹兒子是自己成長到了那個高度,你幹孫子也是自己努力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這個當長輩的害臊不害臊?”
被穆肅容揭了短處,齊宕賢當場一拍桌子,氣呼呼道,“姓穆的,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人怎麼這?麼不上道呢?”
“什麼叫不上道?我這不過是闡述事實而已。”
甩下這麼一句話,穆肅容再度將注意力轉移到沈牧的身上,“你小子說的很對,其實塞北那邊也隻是覺得這邊?的古武勢力占著地大物博的中原,又終日不思進取,人才湧現的速度甚至還不及塞北。”
“這邊?”
注意到對方對中原方向的稱呼,眉頭皺了皺,不留痕跡的問道,“請問閣下是……”
在說這話的同時,沈牧已經暗地裏和趙桃夭打了一個準備出手的手勢,自己也同樣微微提了提拳頭,隨時都能?出手。
不過在沈牧還未出手之前,穆肅容已經識破了沈牧的小動作。
“姓齊的都還沒有動手,你小子怎麼那麼激動呢?”
穆肅容擺了擺手,不屑道,“還是收起你那些小動作吧,如果我真的心有惡意,根本不用你動手,老劉就要出?手了。”
隱藏在黑暗中的老劉出現在眾人麵前,朝著穆肅容行了一禮,嘴道,“不敢。”
看到老劉出現,沈牧這才鬆了口氣,不過敵意卻依舊在緩緩提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塞北勢?力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
穆肅容也是被這一連好幾個問題問的有點發懵,“你問這麼多,我該回答哪一個?”
“第一個!”
其實就算不問,沈牧也已經隱隱能夠猜出答案了,從言語態度上,穆肅容的身份已經很清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忽然出現在房間裏的家夥,應該就是塞北人士無疑。
隻是沈牧並沒有著急出手,原因則是因為對方身邊站著的胡不歸。
雖然從頭到尾胡不歸並沒有解釋過什麼,但是沈牧依舊相信,胡不歸絕對不會和他對著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