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牧麵不改色的說完這樣一番話後,齊宕賢反倒是沉默了下去,眼眸中光芒閃爍不定,似?是在考慮沈牧話的可實施性。
對他來說,這一番話並沒有很大的說服力,但是沈牧的態度卻讓他不得不耐著性子考慮一下。
“你真的確定了?”良久之後,齊宕賢抬頭看向沈牧,“和塞北勢力的年輕高手交手的確是個不錯的磨礪手段?,可是對方終究是敵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知道!”
沈牧點了點頭,眼神堅毅,“我想試著走一走我父親的無敵之路!”
說完這話,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口氣太大,沈牧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覺?得既然我父親能夠在古武界整體實力大跌的前提下,還能以一副無敵之資成為當時古武界的第一人,我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怎麼也不能比他弱吧?”
提起沈誌凱,同時也勾起了齊宕賢的回憶,握成一團的拳頭逐漸放開,齊宕賢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擠出一絲?笑容,“看來我想要勸你也不行了?”
沈牧嘿嘿一笑,沒有回答,不過沒有回答就已經是最合適的答案了。
點了點沈牧,齊宕賢無奈表情愈發濃鬱,“你啊你,真是和你爹一個脾氣,都是倔的不行的主,既然你心中有?了主意,那我也不好勸你了。”
揉了揉後腰,齊宕賢的身形再度變得佝僂起來,“算啦,反正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像我這樣的老頭?子原本就應該待在幕後看你們年輕人表現,隻是我這個心啊……”
看著沈牧那張和沈誌凱有著**分相似的容顏,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
二十年前是因為他權利不夠大,實力不夠強,這才沒能保護好沈牧的父親,沒想到,二十年後,權力已經夠大?了、實力也夠強了,可沈牧卻不需要保護了。
不得不說,對於沈家這一對父子,齊宕賢除了愧疚也就隻有無奈了。
“既然如此,那麼從今天開始,你每天下午來軍區大院一趟,我給你特訓,晚上回去之後則是用來修煉內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實力提升到和穀奉祥相等的地步。”
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齊宕賢思索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穀奉祥應該已經算是塞北勢力年輕一代中實?力較強的,隻要能有擊敗對方的把握,你在對上有其他人應該也能應付的了。”
沈牧重重點頭,隨即像模像樣的朝著齊宕賢拱手,“那就希望爺爺你不吝賜教,讓孫子我多一絲生機啊?”
被沈牧這麼一搞,齊宕賢哭笑不得的戳了沈牧腦門一下,“你這小子……”
沈牧笑聲不斷,臉上掛著些許得意,站在一旁的趙桃夭則是上前兩步握住沈牧的手,“你有把握麼?”
“沒有。”
沈牧很實在的搖了搖頭,隨後又笑道,“如果有了把握,那怎麼還能稱得上冒險呢?”
“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著你!”
這話剛說完,趙桃夭笑臉騰的紅了個通透,看到這一幕的齊宕賢則是哈哈大笑,說不出的滿意,而遠處跑來齊?芳看到這一幕後,直接掐著腰喊道,“快放開我沈大哥,那是我老公,是你能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