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在燕京郊區設立地下賭場,難道是為了竊取情報?”
聽著趙桃夭這自言自語的話,沈牧隱隱覺得頭頂有烏鴉飛過。
“是斐素的事情勾起了你不好的回憶麼?怎麼什麼都忘竊取情報想呢?”
沈牧的吐槽並沒有給趙桃夭帶來任何影響,反倒是沈牧在趙桃夭的一記白眼下,很快就敗下陣來,“好吧好吧?,其實那家賭場的幕後老板是安德烈,我已經給安德烈打過電話確認過了。”
“我記得那個叫做安德烈的家夥和你關係應該不錯吧?”
趙桃夭歪著腦袋打量著沈牧,眼神中滿都是“有什麼隱藏的事情,你小子全都說出來吧”,“那個家夥給了你?多少利潤,讓你幫他竊取國家機密情報了?如實到來,到手的利潤分我一半,這件事情我就不跟趙爺爺說了,?否則,哼哼……”
如果說剛才趙桃夭說的那些都是不經意之間說的,那麼現在就是故意和沈牧開玩笑了。
聽出趙桃夭話裏的調侃,沈牧一個虎撲直接將趙桃夭攏在了懷裏,“你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敢威脅本大爺??看來還是欠調教了?”
一邊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沈牧一邊在趙桃夭的腋下撓癢癢,直到逗得趙桃夭哈哈大笑,直呼“不敢了”,?這才算是鬆開。
兩人扶著膝蓋大喘氣,沈牧趁著喘氣的功夫斷斷續續的解釋道,“從安德烈的話裏來看,他原本隻是想在華夏?搞一個產業,這樣就方便和我接觸,但是不管是飲食還是其他行業,他都不熟悉,無奈之下隻能操弄起自己最?為熟悉的產業。”
“賭博麼?”聽到這裏,趙桃夭竟然有種按耐不住的想笑出聲來的衝動,“對方是什麼人啊?老本行竟然是賭?博?”
“和地下勢力沾邊的,應該都能算的上是他的老本行吧?”沈牧故作嚴肅道,“畢竟他是黑守黨出身,其他產?業,他是真的不熟悉啊!”
沒等趙桃夭出聲,沈牧率先笑了起來,“我真還是第一次聽說手裏握著錢卻不知道要幹什麼好的。”
見沈牧笑出聲來,趙桃夭也哈哈大笑起來,兩人的笑聲在黑暗中顯得亂糟糟的,旁邊大樓兩側很快就有人推開?窗戶罵道,“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沈牧聞言,絲毫不敢猶豫,拉著趙桃夭撒腿就跑。
一直跑出百米開外後,趙桃夭才一臉茫然的問:“怎麼了?”
沈牧隻是指指他們剛才站的位置——大樓上,一盆髒水正直接潑下。
“幸虧跑得快,不然就要被洗腳水淋一身了!”
“你怎麼知道是洗腳水啊?”趙桃夭有些驚訝。
沈牧哭笑不得:“多看點電視,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被這麼一鬧,兩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趙桃夭和沈牧也像是商量好一般,對於蘇菲菲身份的事情不再深究。
壓馬路壓了將近一個小時,沈牧這才頓住腳步笑道,“屁股後麵那輛車都跟了半個小時了,不然你就先跟人家?一起走?免得你家裏人擔心?”
“你知道啦?”趙桃夭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我爺爺知道我要和男生出去吃飯後,就一直讓我注意安全,不要?喝酒,我出去餐廳的時候,也正是爺爺給我打來了電話,大概是那個時候開始,爺爺才知道我在哪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