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十晚上,鵬乘娛樂會所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太安門前董事長陳自德的兒子被人在會所堂而皇之的帶走,整個會所竟然沒有一個人阻攔。
這個消息傳出去後,鵬程娛樂會所的生意一落千丈。
接到這個消息,沈牧格外吃驚,當場就把沈良和大狙喊了過來。
“陳守旺的事,是怎麼回事!”
“這個……”
看了沈良一眼,大狙尷尬解釋道,“我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至於沒有人阻攔,為了確保陳守旺的安全,很少?有人知道陳守旺就在賭場。”
“現在呢?”
沈牧狠狠的砸了桌麵一拳,“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陳守旺從會所被帶走,會所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頓了頓,掃了兩人一眼。
“從表麵上看,這個消息敗壞的是會所的名聲,實際上,卻直接影響到了我們的計劃!”
“你是說扶持陳守旺成為太安集團董事長的計劃?”
大狙撓了撓頭,這才想到沈牧之前和自己說過這件事。
“找!一定要找到陳守旺,否則接下來針對太安集團的事情根本無法進行!”
“明白!”
兩人齊齊點頭,隨後迅速離開,沈牧身子埋在沙發中,臉色略顯陰沉。
“將陳守旺帶走的確是一步好棋,如果說這步棋是陳守成下的,還真讓人感到好奇。”
沈牧自言自語,腦子飛速運轉。
良久,腦海裏忽然蹦出一個畫麵,眼中精光一閃,緩緩吐出一個名字,“渡邊麼?”
“陳君!你要的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那麼接下來,你應該報答我們了吧?”
將蒙著腦袋的陳守旺推到陳守成麵前,渡邊嘴角勾起,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陳守成正眼都不看渡邊,將陳守旺腦袋上的頭罩取下,這才轉頭看向渡邊。
“這是我兄弟,我說的是讓你把他帶來,沒說讓你把他綁來!”
聽陳守成的語氣,似乎話中夾雜著難以言明的怒氣。
被取下頭罩,再聽到陳守成的話,陳守旺頓時痛哭流涕,抱著陳守成的大腿,死活不撒手。
蒙著腦袋被人揍了一頓,陳守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大哥,你要救我啊!他們這些人,從賭場把我綁來,還威脅我說要殺了我!”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動你的!”
冷著臉將陳守旺扶了起來,陳守成再度對渡邊冷聲嗬斥。
“現在帶著你的人離開!我不想在這裏見到你!”
“陳守成,你會後悔的!”
甩下這麼一句話,渡邊帶著手下迅速離開。
等到那些人離開,陳守旺這才鬆了口氣,有了閑心思打量起周圍。
“這裏是太安門駐地?”
“對啊,你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
陳守成就像是一個暖心大哥一般,領著陳守旺往門派內部走去。
“說起來,這裏才是咱們的起源地,門派的其他產業,都是以這裏為基礎發展起來的,最後融合形成了太安集?團。”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
陳守旺左顧右盼,滿臉好奇,“我自打八歲好像就沒有回來過了吧?”
“父親說讓你出去見見世麵嘛。”
陳守成笑道,見陳守旺時不時的揉胳膊,關心到,不免關心道,“還疼麼?那些家夥!下手實在是太狠了!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