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先生病了。”中村優美一臉的擔憂。
沈牧二話沒說,伸手拉起中村優美,走出了星巴克。
他對渡邊嘲諷歸嘲諷,但如果真的弄出了什麼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在去渡邊家的路上,中村優美向沈牧說明了具體的情況。
原來,那晚沈牧走後,渡邊一直悶悶不樂,隨意處理了傷口就準備休息。可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硬是爬下床?打開幾瓶啤酒,喝完好就坐在地上睡著了。
第二天中村優美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發著高燒昏迷不醒。
私人醫生說是由於感冒和傷口感染引起的,給渡邊開了吊針。
渡邊就這樣在床上昏迷了大半天,意識逐漸清醒後,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見沈牧!”。這才有了剛才中村優美?給沈牧打電話的一幕。
沈牧聽完,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當時對渡邊說的話有些過火了?把這人嚇成這樣。想必對他的心理負擔不是一?點半點啊。
終於,出租車停在了渡邊家大院的門前,沈牧剛剛拉開車門,便聽到司機在車內喊:“您要是能見到渡邊的話?啊,幫我告訴渡邊,讓他好好幹!”說著咧著嘴笑了。
又是一個渡邊的粉絲啊!沈牧心想。應了一聲“好的”,便關上了車門。
中村優美帶領沈牧上了二樓。來到了位於角落的一間房門外。
“你自己進去吧。”中村優美說,“我就不去打擾主人休息了。”
沈牧點了點頭,輕聲敲了一下,便直接推開了房門。
渡邊躺在床上,左手插著吊針,右手邊有一個按鈴。他似乎才剛剛從昏迷的狀態中蘇醒過來,看上去虛弱無力?。
聽見有人進來,渡邊麻友急忙微微的抬抬頭。
看見是沈牧,他臉上的神情突然放鬆了下來。
沈牧快速的觀察了一下渡邊的狀態,走到床前,伸出左手。
渡邊愣了一下,伸出右手附和沈牧。
而不及他思考,沈牧就鬆開了手。
就再剛才,沈牧已經用中指按住了渡邊的脈搏,發現他已經沒有什麼危險,懸著的心也就落下了。
沈牧半開玩笑:“這是在幹什麼,這麼作踐自己。”
渡邊咧嘴笑了笑,用微弱的聲音回答:“沈牧君,我這是心裏沒底呀。”
聽聞這話,沈牧大概明白了,自己上次隻告訴渡邊要他同自己合作,卻沒說具體的方法、手段。
渡邊覺得自己有些可悲,又覺得被沈牧利用、掌控……
微微一笑後,沈牧道:“想聽聽我的計劃嗎?”
“什麼計劃?”渡邊突然興奮起來,轉而又有些警覺,“你……你難道是要把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