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換地方了?”沈牧哈哈笑了起來,似乎是有意逗那人玩。
現在自己離窗戶隻有一牆之隔了!
那人躍起的瞬間,就已經看到自己在的這個隔間已經是最頂頭的了,麵前就是那扇開著的玻璃窗!
沈牧自然看出了男人的心思,不過他一點也不著急,依舊在調戲這那個人。
“忍者?還是廖先生的仁兄?”沈牧設下了一個套。如果是其中之一,這人必定會有反應。
男人一聽見“廖先生”,就知道來者絕對不簡單,而且絕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沒時間再跟他耗著了!男人想。
男人伸手按下了廁所的衝水開關,一腳踩在了蹲便器上,另一隻手再次扒住了隔間的門板。
水流聲掩蓋了男人的動作發出的聲響,卻躲不過沈牧的眼睛。
男人雙手一用力,越過門板,向著窗戶的方向跳了過去。
沈牧嘿嘿一笑,一個箭步上前,伸出了手。
男人以為沈牧要來抓自己,忙調整了一下姿勢,輕鬆的“躲”了過去。
還以為是什麼高手,不過如此嘛。男人想。
男人的腦海裏已經構思好了趴到窗沿,從空調機跳回地麵逃跑等一係列操作。
突然,眼前的窗戶“哢”的一下關上了!
“咚”的一身悶響,男人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軟,從一米多高的空中摔到了地上。
頭痛,痛的快炸了!
“啊……啊”男人捂著頭,痛苦的哼著。
沈牧的手扶在窗戶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男人。
“誰啊這是,把玻璃擦得這麼幹淨。”沈牧對著手心吹了吹,還嫌棄的拍著雙手上的灰塵。
“你……你是誰?”男人捂著頭,劇烈的暈眩讓他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是誰不重要。”沈牧蹲了下來,看著男人,“重要的是,你是誰?”
窗外傳來了飛機引擎的轟鳴聲,飛機上“日笨國際航空公司”的字樣清晰可辨。
沈牧指了指窗外:“既然飛機都不要你了,你要不就回家吧?”
沈牧的意思就是:既然去不了華夏了,總得和你老大交代一下吧,那你老大是誰呢?
男人閉上了眼睛,聽出了沈牧話中的意思,一隻手摘下了頭套,露出自己原本英俊的麵孔。可是血液已經把那?張臉染成了鮮紅色。
“我是玄洋社一長老的探子。”對於強者的盤問,日笨的忍者果然從來不會撒謊。
“派你來做什麼?”沈牧繼續問道。
“幫助廖一帆,聯係華夏的勢力。”
“廖一帆在哪?”
“……”這次換來的,卻隻有沉默。
沈牧歎了口氣,依然無法調查到廖一帆的下落啊。
不過,至少知道了玄陽社一長老和廖一帆有關係,這算是意外收獲,還是算惹事上身呢?
沈牧的臉上失去了之前的狂傲,變得深沉起來。
轉身,開門,沈牧走出了衛生間。
男人跪在地上,看著沈牧的背影,有點不相信。
沈牧既沒有取自己的性命,留了活口卻沒讓自己帶話。
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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