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被發現,也沒有什麼好躲藏的。
沈牧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屋子的南邊,“噌”的一下跳下了屋頂,站在了大堂的門口。
二長老已經在大堂正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沈牧。”不用二長老開口問,沈牧自報家門,“聽聞玄洋社最近事件頻發,前來向二長老打探打探消息。”
“華夏人?”二長老早就聽過沈牧的大名,此時明知故問,對沈牧來說不免有些赤裸裸的嘲諷。
“怎麼?”沈牧順著二長老的話說下去,“二長老不看好華夏人?”
當然,沈牧這個“華夏人”中還包含了廖一帆在內。
“哼。”二長老滿不在乎,“日笨的忍者就該由日笨人自己掌管,與你們華夏人何幹?”
“我並無操控日笨忍者流之意。”沈牧辯解。
“笑話。”二長老看也不看沈牧一眼,“那你來此是幹什麼的?”
“我想詢問一些關於廖一帆的事情。”沈牧坦承。
“對不起,無可奉告。”二長老擺了擺手,給沈牧下了逐客令。
“你如果這樣就趕我走,就不怕玄洋社落入廖一帆之手?”沈牧笑笑。
“哢!”二長老滿麵怒色,一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桌子從中間劈裂開來。
“果然,華夏人沒有幾個好鳥。”二長老死死的盯著沈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聽見大堂傳來聲響,隔壁兩個玄洋社的忍著趕忙拿起佩刀,衝到大堂來。
“我來此不是打架的。”沈牧淡淡的說道,依然麵對著二長老,管都不管身後的兩個蒙麵忍者。
然而,沈牧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忍著就向他衝上來,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沈牧一動不動。
二長老瞪大了眼睛,如果沈牧沒有反應過來而被自己人傷到,那玄洋社又會多一個強勁的對手!
他討厭同華夏人為伍,但更討厭與華夏人為敵!
“等……”二長老抬起右手就要製止,但是一切已經太晚了。
沈牧已經一把拉過那人拿刀的手,一個閃身竄到那人的背後,抓著拿刀的手抵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啊!”一聲女人的輕呼傳來,沈牧看著被自己控製住的忍者,剛剛襲擊自己的,竟然是個女人?
“別……”這次是個男人的聲音。
另一個男忍者看見沈牧動手,喊了一聲,正準備拔刀衝上來,但被女人脖子上的寒光一閃,硬生生的把那個“?動”字咽了下去,楞在了原地。
剛剛發生了什麼?
二長老的手停在半空,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沈牧行雲流水的動作驚到了。
女人臉上蒙著布,看不清麵容,右手被沈牧牢牢抓住,左手死死的抓住沈牧的胳膊,手中的匕首想扔也扔不掉?,想放也放不下來。
“別亂動。”沈牧輕聲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三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我說了,我不是來打架的。?”
旁邊的忍者似乎笑了笑,趁著沈牧的臉朝二長老轉過去,右手拿刀,左手緩緩伸向了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