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您說。”老板亮眼開始放光。
“我的女……”沈牧話說一半卡了殼。
說“女友”吧,不行,說“女仆”吧,更不行……
“我知道,大哥,你繼續說。”老板使勁點著頭,一下子就明白了沈牧想說的是那個女人。
“嗯,她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要住在這裏了,我也會時不時地過來。”沈牧交代道,“一定要照顧好她。”
“好嘞!”老板擦了擦頭頂的汗珠,還以為又要出什麼事了呢。
“這個的問題,好說。”沈牧舉起右手,邊用大拇指在食指上搓了搓,抬腿走出了大門:“下次我親自給你帶?來。”
“好好好!”老板笑盈盈的對著大門欠身哈腰,目送著沈牧走出去。
沈牧跳上車,一腳踩下了油門。
“吱”的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紅色吉普車一個甩尾停在了路邊,沈牧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目光,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家裏,打開了門。
藏鋒他們並不在家。
手機上的幾個未接來電,除了一個華夏總部的電話,其他的都不認識。
沈牧也懶得一個一個回電,幹脆刪了所有記錄,轉身出門上了車。
……
渡邊麻友盯著眼前的監控器,瞪大了眼睛,手裏的咖啡舉起來卻忘了喝。
就在剛才,渡邊麻友還端著咖啡在屋子裏閑逛,可是從監視器上看,大門正對著的馬路上,一個紅點逐漸放大?……
渡邊眯起了眼睛。
沈牧絲毫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油門踩到底,衝著渡邊家的大門就衝了過去。
渡邊趕忙將畫麵放大,一直到沈牧的整張臉占滿了整個屏幕。
“啪”的一聲,渡邊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咖啡,三兩步衝到門口,按下了開門的按鈕。
沈牧駕著車,從剛剛大開的門縫裏一下子竄了進去。
渡邊麻友嚇出了一身冷汗。
“吱——”院子裏穿出一聲刺耳的聲音,渡邊麻友趕忙打開門。
沈牧已經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大門口,剛好將渡邊家的正門死死的堵住。
“好久不見,渡邊先生。”沈牧走下車子,背靠著車門,雙手盤在胸前,嘴裏叼著一隻雪茄。
車子剛剛漂移過的地麵上留下了半圈圓弧形的印記。
“是,是……”被嚇了一跳的渡邊麻友也沒了生氣的力氣,“沈先生這麼急匆匆的趕來,是……”
沈牧一聲不吭,“啪”的一聲甩手關上車門,也不理渡邊,就朝著門內走去。
“車停了去。”沈牧還不忘拍拍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發呆的保安,順手將車鑰匙塞在了保安的衣服兜裏。
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渡邊家,沈牧拿起一個透明酒杯,走向了角落的冰箱。
轉眼間,沈牧已經從冰箱裏盛出幾個冰塊,“當啷啷”放在杯中,隨手拿起一瓶已經打開過的威士忌,自己給?自己倒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