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比外麵稍小的封閉空間,四角都有通風管道,牆壁上整整齊齊的掛滿了各種槍械。
看見安德烈走進來,屋內圍坐的十幾個金發碧眼的俄螺絲人紛紛站起來,嘴裏原本叼著的煙頭也扔到了煙灰缸?裏。
“大哥。”幾個人紛紛看著安德烈說道。
“這是華夏的沈先生。”安德烈介紹到,“叫老大。”
“老大。”聲音比上次洪亮了許多,一群高大威猛的俄螺絲人看著眼前這個黃皮膚的華夏人。
“老大,人手都準備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安德烈轉身對沈牧說道。
“嗯。”沈牧點頭,“明天淩晨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是,老大。”幾個俄螺絲人摩拳擦掌,“終於能好好的幹一炮了。”
“哈哈,不能太過哦。”沈牧笑道,“我們隻是去試探基地的實力,若是暴露了我們的實力就得不償失了。”
“知道了,老大。”安德烈說道。
“老大要跟我們一起去嗎?”下麵一個最矮的俄螺絲人半開玩笑似的問了一句。
“我選擇暗中觀察!”沈牧眯了眯眼睛。
大家紛紛笑了起來。
……
沈牧回家的路上,在廣場的大屏幕下停留了許久。
今天是日笨第一批城市開放投票的日子,大屏幕上正在實時播放著最新統計的票數。
“從最新的投票數據來看,渡邊麻友和野村大尻的票數基本持平。”屏幕上一個“專家”做著評論,“這和近?期網絡統計數據大不相同。”
“請問您認為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的後果呢?”主持人問。
“截圖事件的發酵。”老頭清了清嗓子,“雖然渡邊麻友本人及其律師團已經申請了日笨司法體係的介入,可?是效果似乎不是很理想。”
“沒錯。”主持人補充道,“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依舊不能確定渡邊麻友是否為本次大選的勝出者,昔日的巨?大落差似乎一去不複返了。”
沈牧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拿出了手機準備接電話。
“叮鈴鈴”,手機當真響了起來。
沈牧看也不看一眼,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將當晚的監控發過來。”
渡邊愣住了,這種秒接電話、還不問來由直接答複的情況他可從來沒碰到過。
好一會,渡邊麻友才反應過來:“沈先生?你怎麼知道是我?”
沈牧笑了笑:“直播啊!”
“好吧……我馬上照辦。”說完,渡邊麻友趕忙掛掉了電話。
沈牧抬手看了看時間,回家再用電腦已經來不及了,幹脆直接走進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網咖。
“一個包間。”沈牧抽出一張鈔票,遞到服務員眼前。
“不好意思先生,包間滿了。”服務員一臉職業性的微笑。
沈牧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渡邊已經將視頻通過郵件發了過來。
“那就隨便來一個!”。
服務員給沈牧開了大廳裏的一個角落的位置,旁邊是一個留著紫色殺馬特頭型的日笨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