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麻友的律師團已經通過聽證會開具證明證實,此前的截圖並非渡邊麻友本人所為,而?是由他人陷害,初步懷疑是野村大尻的陷害。
鑒於野村大尻宅邸遇襲事件的發酵,部分網友猜測兩起事件相關聯,黑手黨為報複截圖事件而對野村大尻實施?報複性襲擊……”
電視上的播音員臉上掛著微笑,念著新聞稿。
“老大你說,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怎麼還沒消停下去啊。”大狙坐在沙發裏,看著電視說道。
“差不多了。”沈牧笑笑,“去把藏鋒和安德烈叫來,今天晚上準備開幹了!”
“好!”大狙一下子來了興致,拿起了手中的電話。
不一會兒,藏鋒和安德烈都趕到了家裏。
“大概計劃是這樣的。”沈牧將計劃書翻到軍事地圖那一頁,在上麵指指點點:
“我今晚先趁著夜色進去調查一番,爭取打探到鎂國方麵對日笨大選的態度。
大狙負責將狙擊手埋伏好,主要任務不是殺人,而是偵查和保護兄弟們。
安德烈帶上你的人和大家夥,去山頭,瞄準河邊的機場。
藏鋒帶幾個忍者和粘性炸彈,將基地裏所有載具都給我炸上天!”
“是,老大。”三人幾乎同時答道。
“這次的目的是盡力摧毀鎂國在軍事基地的財產,讓他們亂套。”沈牧補充,“沒什麼問題的話,今晚準備好?後聽我命令——”
“明晚,一起行動。”
“好。”
……
夜幕終於降臨到山穀中的鎂**事基地。
正在基地圍牆外圍巡邏的大兵正打著哈欠,抽簽抽到夜班,讓他的心裏十分苦悶。
忽然,大兵身後閃過一個黑影,他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拉向路邊的陰溝裏去。
大兵的脖子上傳來了冰涼的感覺。
“你們是怎麼輪崗的?”沈牧壓低聲音問道。
“兩小時一班,兩人輪流一圈。”大兵心裏清楚,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住哪?”
“5號帳篷2床。”大兵如實答道。
沈牧伸手按了一下大兵的脖子,大兵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大兵”又回到了圍牆外邊的小路上,隻不過這“大兵”已換成了沈牧。
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沈牧才把剩下的路程走完,回到了基地的入口處。
“回來了啊,湯姆。”一個人跟沈牧打招呼到。
“是啊”沈牧漫不經心的回答。
那人接過沈牧遞來的手電筒,轉身順著圍牆走了出去。
“老大到位了。”大狙的聲音從微型耳機裏傳來。
沈牧穩穩的站了一個小時,另一個大兵終於繞了回來。
同前來換崗的人打過招呼後,沈牧跟大兵閑聊著,眼睛卻在不停的尋找著五號帳篷。
“啊,我到了。”沈牧說道,衝那人擺擺手,“先走了。”
大兵也禮貌的擺了擺手,夜色漆黑,他根本沒有分辨出沈牧麵具下的那張華夏人的臉。
沈牧稍稍安了些心,走到三號床前,拿起床上的一盒香煙,站在帳篷門口,抽了起來。
“夜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