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那人拿著刀的手顫抖著,在畢然的脖子上劃出了許多細小的口子。
“你傷到我的人了。”沈牧笑了笑。
那人已經嚇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低頭一看,畢然的脖子上果真滲出了鮮血,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哪知一抬頭,就看見一張輪廓分明的臉。
沈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人麵前。
“啊!”那人絕望的大叫一聲,將刀鋒一轉,立馬就像沈牧的腹部刺了過去。
沈牧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男人的手肘處,借男人的全身之力,將持刀的右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圓形。
“噗嗤”一聲,男人的刀鋒不知什麼時候變了方向,一把插在自己的額頭上。
沈牧這一招用了一點自己的氣力,尖利的刀鋒不偏不倚正好插在眉心,整個刀刃完全紮穿頭骨,沒了進去。
也許正是因為插的太深太快,傷口竟然一點血都沒流,男人就抽搐了起來。
這一幕,讓剛剛從樓下衝上來的人都看呆了。
“快往前走啊,幫二哥啊!愣著幹嘛?”台階下的人見前麵的人不走,催道。
衝在前麵的人隻顧著目光呆滯的盯著屋子裏的情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哥……死了。”樓梯中段的人看清了房間裏的情況,小聲說道。
頓時,整棟別墅安靜了下來。
“對不起,來晚了。”沈牧扶起了畢然,一把扯斷了她手腳上綁著的繩索。
“哎呀,沈牧先生,你好。”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挺著圓鼓鼓的啤酒肚從廂房走了出來。
“你是?”沈牧毫不客氣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
“我是薑鐵洋老板的執行人,負責商業開發這一塊。”啤酒肚笑眯眯的遞上了一張名片。
沈牧連名字也懶得看,也不伸手去接。
啤酒肚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名片:“這是個誤會。”
沈牧沒說話,等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畢小姐近期在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麻煩,特許我和二哥兩個人前來勸說畢小姐接受我對貴公司的投資?。”啤酒肚委婉的說。
“滾!”畢然狠狠的吼了一聲,一口血痰吐在了啤酒肚的西裝上。
啤酒肚剛準備發火,可是見沈牧什麼話也沒說,就裝作沒看見:“我們薑老板也是看中了畢小姐的優勢產業,?想要前來扶持……”
“夠了。”沈牧舉手示意道,低頭看了看畢然和師清風,“這就是你們談合作的方式?”
“都怪那個二哥,我說我們商界的人講究的是利益為先,和氣為貴,他不由分說就逼著……”啤酒肚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就你還稱得上是商界的人?”沈牧冷笑一聲,“還有,那個二哥呢?”
啤酒肚小心的彎了彎腰,用眼神指了指躺在地上,腦袋插刀的那個人。
“哦。”沈牧回頭看了一眼,“把鍋都給死人背,你們薑老板,也經常這麼做麼?”
“這……”啤酒肚犯難,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他們逼迫我賣掉我麾下的集團,讓我再無東山再起之日。”畢然緩了過來,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