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定照做!”薑鐵洋忙將頭低下去。
“不行!”呂總突然插了一句。
沈牧和薑鐵洋同時回頭,看向了他。
薑鐵洋急的額頭上冷汗直冒,看著呂總,不停地打著啞語“你不要命了嗎?”
“就憑畢然那點實力,隨隨便便就可以把她並購了。”呂總看著薑鐵洋,“你太窩囊。”
薑鐵洋看著沈牧,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再得罪了沈牧,自己和這個刺頭都會橫屍於此。
“這麼說,呂總有什麼計劃?”沈牧笑道。
“不就是並購麼,你老薑不敢做的事情,我敢。”說完,呂總撇下沈牧和薑鐵洋,轉身就走。
“嘭”的一聲槍響,薑鐵洋甚至都沒看到沈牧拔槍,呂總就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低頭一看,呂總才發現沈牧這一槍直接打在了自己的皮鞋後跟上,自己一步沒走穩,不僅崴了腳,還跪在了地?上。
“我允許你走了麼?”沈牧吹著槍口冒出的硝煙,走向了呂總。
“剛才呂總可是說了什麼豪言壯語?”沈牧將滾燙的槍管隔著衣服頂在了呂總身後心髒的位置。
呂總感覺到了槍管的熱量,頓時冷汗滲透了襯衫、汗毛倒豎,“你想幹什麼?”
“你商界和地下世界毫無關係,我可以當你是無知者無畏,但是剛才我說的每一句話,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沈牧眼神冰冷。
“知道了。”呂總顫巍巍的。
“重複一遍。”
“不對畢然和師清風不利,保持和他們相同的實力。”
“很好。”沈牧將槍在手中轉了兩圈,嚇得薑鐵洋趕忙低下了頭。
“老薑,你負責監督他。”沈牧走出了酒店的大堂,“犯了錯誤會連坐哦!”
“是……”薑鐵洋鬆了一口氣。
呂總看著沈牧上了車,開出了酒店,才“切”了一聲,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沈牧不慌不忙的將車開回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剛剛關上車門,沈牧敏銳的聽覺就捕捉到了牆角的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沈牧快速的閃到了牆邊,走到了拐彎處,貼著牆麵看了出去。隻見一個迷彩運輸車正停在地下車庫最靠裏邊的?一個車位上,後門大開。
沈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因為在車的後視鏡背麵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赫然貼著一個亮閃閃的鎂國國旗!
“不好!”沈牧暗叫一聲,正準備回頭上車,就看見幾個身穿迷彩服的彪形大漢夾著兩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上?了車。
雖然並沒有看見女人的臉,可單是看見了其中一個的頭發顏色和長度,沈牧就判斷出那人正是師清風。
那另一個,絕對是畢然了!
沈牧趕忙跳上了黃色法拉利,一鍵啟動了汽車,將油門轟到了底,卻並沒有放開手刹。
剛才將車開進來的時候,沈牧就已經觀察了,這個地下停車場隻有這一個可以用的出口,引擎的轟鳴聲中,沈?牧看著運輸車停著的方向,等待著什麼。
突然,停車場的那頭拐出來了一輛車,運輸車加滿了油門向著出口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