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萬?”一提到錢,熊錳又是一吼,門外的手下隔著門都聽的一清二楚,嚇得一陣哆嗦?。
楊超狠狠的點了點頭,“還留下了我當初給他當本錢的一萬元……羞辱我。”
熊錳氣的牙癢癢,張嘴就想罵眼前這個不爭氣的侄子,但是看見他可憐的樣子,還是咽咽口水,忍了下去。
“蕭月不是你們‘塞北三秀’之一麼?怎麼跟沈牧一邊了?”熊錳還是決定抓住重點問。
“我也不知道啊。”楊超苦著臉說道,“她好像還邀請沈牧一同去墨行者會那邊來著。”
“什麼?”熊錳眉毛揚了揚,“這個蕭月和墨行者會,原來和沈牧一起狼狽為奸!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舅舅有什麼好辦法?”楊超聽出了熊錳話中的意思,眼睛突然放起了光。
“我本打算搞點重家夥滅了沈牧。”熊錳少有的沉靜了下來,說道,“現在看來,還要帶上一個蕭月了。”
楊超原以為熊錳會說出找人教訓沈牧之類的話,誰知熊錳上來就要搞飛機大炮,身子不由得一顫,“舅,至於?麼?”
“當然!”熊錳眼中快要冒出了火,“我要讓他變成灰!”
“好!”楊超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奮。
“但是,我們可能要多付出一些東西了。”熊錳蹲了下來,雙手靠在了膝蓋上。
“什麼?”
“比如說,賣了這些賭場。”熊錳小聲說道。
“舅,我支持你。”
……
此時,沈牧剛剛講師清風送了回去,從塞北大學出來,餘光就看見馬路對麵的一個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
定睛一看,原來是蕭月。
“你怎麼能跟蹤我到這裏來。”沈牧並沒有回避,而是大方的走上前,打招呼說道,“我竟然都沒發現?”
說沒發現是假的,沈牧此言的意思蕭月自然聽得出來,不過是在問蕭月是怎麼跟到這裏來的。
“我正好在這附近買咖啡。”蕭月嘴角上揚,看著沈牧,似乎根本不想告訴沈牧自己是怎麼追到這裏來的。
蕭月說完,覺得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牧笑著撇撇嘴,似乎根本不介意蕭月跟自己開玩笑,但是也並沒有多打算跟她多說一句的意思,直接側身繞?過了蕭月。
蕭月一見沈牧要走,趕忙快步上前,擋在了沈牧麵前:“這麼著急,是要幹嘛去?”
“蕭小姐這是何苦?”沈牧低頭看著蕭月,“這次不帶木劍來威脅我了?”
蕭月哈哈笑了起來,“這地方人流這麼大,拿把劍不得被人當做拍電視劇的?”
“那為何不讓我走呢?”沈牧說道,“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請求了吧?”
“我的請求?”蕭月笑笑,“與其說是我的,不如說是墨者行者會暗部的請求。”
“莫非有什麼合作想談?”沈牧半開玩笑的問道,“還是說,單純的……約架?”
蕭月不吭聲。
“還有什麼問題嗎?”沈牧搖搖頭,細細看著蕭月身上的氣息,“沒有的話,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