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重申一遍,這不是起義,阿卜杜姆罪不可赦,這是曆史的決定。”賽義德被記者團?團圍住,背後是仍然在冒著黑煙的總統府,原先石油國的旗幟已經降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麵嶄新的旗子。
沈牧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招呼後麵的人,將托運出來的大號行李箱抬上了車,這才和藏鋒,中村優美?轉身走回了候機大廳。
直到登上了去塞北的飛機,沈牧才稍稍閉目養神了一會。
……
“老大,你怎麼突然變黑了?”
悍馬見到沈牧的第一句話就讓幾人紛紛笑了起來。
“沒看出來啊,當了幾天家,竟然連玩笑都開起來了。”藏鋒在悍馬結實的胸脯上錘了一下,說道。
“可能是那邊的陽光太過分了吧。”沈牧笑著說道。
中村優美則是在一邊笑著看兄弟三人有說有笑。
“大狙呢?他怎麼樣了?”沈牧關係的問道。
“大狙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沒什麼大礙,現在正在樓上休息呢。”悍馬笑道:“要不要我去把他……”
“不用了。”沈牧打斷道,“讓他好好躺著休息吧。”
得知大狙一切安好,兄弟幾個的心情瞬間放鬆了很多,紛紛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趣聊天起來,中村優美則在?一邊的開放式廚房洗了幾個水果,正煮著咖啡。
“塞北這邊,有什麼新的動態?”沈牧端起了中村優美送來的咖啡,閑聊似的問道。
“那個叫諸葛……諸葛什麼……”悍馬撓撓頭,一時忘了詞。
“諸葛子毅!”藏鋒在旁邊提醒道。
“對,諸葛子毅。”悍馬點點頭,“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蕭月,也一直觀察著蕭月的動靜。”
“原本以為蕭月不及蔣翔宏那邊,可是誰知道,她愣是靠著投靠她的那些墨行者會元老,一直撐到了現在。”
“墨行者會暗部當中有些人保持中立,他們計劃給侯之堅舉辦一個像模像樣的追悼會。”
“那些人都名不經傳,追悼會還有人去?”藏鋒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悍馬笑笑:“還真有,而且影響都不小!”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的!”藏鋒看不下去了。
悍馬嘿嘿一笑:“因為蕭月和蔣翔宏紛紛表示,要在追悼會上決一死戰,因此,吸引了各大古武家族和門派的?人前來參加。”
“所以說追悼會隻是個幌子,實際上都是來看戲的?”藏鋒沒好氣的補充了一句。
“可以這麼說吧。”沈牧點點頭。
“所以我找了幾個線人,弄到了追悼會的請柬。”悍馬小聲說道。
“哦,還能這樣玩?”藏鋒也笑了起來。
“隻可惜,隻弄到了兩張。”悍馬笑道,從兜裏掏出了兩張卡片一樣的東西。
“咳,那哪夠啊,光我們幾個加中村,就五個人了。”藏鋒一臉不屑的說道。
“沒事,夠了。”沈牧哈哈一笑:“既然這是大狙的事情,我跟著去就好了,不用麻煩兄弟們。”
“這怎麼行。”藏鋒直了直身子。
沈牧擺了擺手。
藏鋒見老大這麼堅持,便不好再說什麼了,隻要作罷。
“蕭月那邊,我需要一些資料。”沈牧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扭頭對悍馬說道。
“老大您說。”悍馬點點頭。
沈牧從桌下拿出了一張白紙,刷刷刷的寫下了幾行字,交到了悍馬手上。
“蕭月手下高手人數,可調用的總人數……”悍馬不自覺的念了出來,“這個夠多的啊。”
“可能比較多,藏鋒你也配合悍馬調查一下吧。”沈牧笑笑,“剛好這一次回來,隱龍的人手夠多,調查起來?也會快一些。”
“是,老大。”藏鋒點點頭。
“主人,大狙醒了。”就在這時,中村優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商量下吧,我去看看大狙。”沈牧說著,拿起桌上的兩張請柬,就向樓上走了過去。
大狙正躺在床上,看得出來他剛醒來沒多久,依舊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看見沈牧進來,大狙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老大。”
“恢複的怎麼樣了。”沈牧笑著坐在了大狙的床邊。
“全好了,身體倍棒!”大狙說著,從被子裏拿出粗壯的臂膀,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
“那就好。”沈牧哈哈笑道:“該起來幹活了。”
大狙脫口而出:“是哪個追悼會?”
沈牧笑著拿出那兩張請柬。
“什麼時候?”大狙問道。
“就明天。”
“去幹他一場?”大狙接過來看了看,哈哈大笑道。
“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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