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青猛然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了趙邦國,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
“你說什麼?”張鬆青似乎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我說,張先生可以請回了。”趙邦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回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這就完了?”張鬆青站起身問道。
“之前跟您說清楚了,我們此次隻是交流一些問題,既然您沒有什麼要對我們說的了,那談話也到此結束了。?”趙邦國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這麼說,我可以離開了?”張鬆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懂趙邦國葫蘆裏在賣什麼藥。
趙邦國什麼都沒有說,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按下了桌上的鈴鐺。
聽到鈴聲,門外的兩個警衛又一次推門走了進來,但是這一次,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收了起來。
“趙組長。”其中的一個警衛低了低頭,向趙邦國打招呼道。
“小廖,送張先生出去。”趙邦國說道,隨後便舒服的躺到了椅子中,拿起了桌上的一疊報紙。
“是,趙組長。”被叫做的小廖的年輕人答應了一聲,和身邊的那個警衛將門口讓了開來,隨即抬頭對張鬆青?說道:“張先生,請。”
本以為自己就此和平凡生活別過了,現在突然恢複了自由身,讓張鬆青瞬間有些微微的不適應,但是這種感覺?隻是轉瞬即逝的。
張鬆青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小廖。”電梯間裏,張鬆青扭頭向身後的年輕警衛笑了笑:“你們這個審問還真是挺簡單的,走個過場吧??”
小廖一動不動的站在張鬆青的斜背後,就當沒聽見張鬆青的話一樣,目視前方,麵無表情。
張鬆青自打沒趣的翻了一下眼睛,原本就是為了讓這電梯裏尷尬的氣氛緩和一下,現在反倒成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尷尬了。
好不容易電梯到了一層,張鬆青趕忙逃也似的衝出了電梯。
回頭一看,身後的兩個警衛都沒有跟上來,張鬆青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起初,他以為趙邦國放自己走隻是欲擒故縱,沒想到是真的。
得知了這一點的張鬆青喜出望外,趕忙向門外走去。
先前幫自己停車的那個門童已經接到了消息,將張鬆青的車安安穩穩的停在了國安大廈的門口。
這一次,張鬆青再也不感覺奇怪,忙鑽到了車裏,向門童說了聲謝謝,就發動了汽車,揚長而去。
“嚇死老子了。”張鬆青看著後視鏡中越來越遠的國安大廈,嘀咕了一句。
張鬆青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趕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腳上的力量忍不住加重了許多,瑪莎拉蒂的引擎轟鳴一聲?,向前衝了出去。
……
沈牧看著餐盤中的兩菜一湯,笑了笑。
上一次打飯,還是在軍隊裏吧?已經過去多少年了?
不過現在看來,華夏監獄裏邊的夥食也不賴啊。
沈牧苦笑一聲,端著盤子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了下來。
剛剛將一口飯送到了嘴邊,桌子上剩下的三個位置就被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