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
張鬆青永遠忘不了那天他收到那封安全組郵件的時候,門外想起的那三聲規律的敲門聲。
而現在,它又再次響了起來。
“這是什麼……”大劉說道,可是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身邊一陣風略過,張鬆青已經衝到了門口,一腳踢開了?門。
“啊!”
一聲女聲的驚叫傳了出來,張鬆青隻伸出一隻鷹勾爪,向那人的脖子上抓了過去。
可是在看到女人的臉的時候,張鬆青忙將力氣全數卸了過去,隻差一點點就碰到了她的脖頸之處。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美女侍者。
“你怎麼在這裏?”張鬆青問道。
“老大,我剛剛停完車回來……就……”美女侍者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胸前一起一伏的喘著氣,一隻手放在了?前胸,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你有沒有看見一個人,從……”
張鬆青扭頭過去,在看到門口信箱上用紅色膠帶貼著的那個紅色信封的時候,聲音瞬間咽了下去。
“老大,你說什麼?”美女侍從問道。
“哦。”張鬆青這才回過神,說道:“我說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將這個信封貼在這裏?”
“似乎我剛從那邊走出來的時候,有個黑影竄了出來,從旁邊的圍欄上跳走了。”美女回憶著說道:“我以為?是一隻貓,所以沒有多管。”
“那你先進去吧。”張鬆青知道,既然正常人連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自己隔了這麼久,自然就沒有辦法再追?上他。
他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個貼著紅色膠帶的信封上。
張鬆青沒有著急將信封扯下來,回頭對屋內的大劉說道:“先看看有麼有指紋。”
大劉應了一聲,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包粉末,走到信封前麵均勻的在上麵撒了一層,隨後失望的搖了搖頭。
“並沒有,一個都沒有。”大劉說道。
張鬆青並不意外,一手直接將信封扯了下來。
這次他已經沒有了之前慢慢拆信封的耐心,直接一把將信封的外包裝直接扯了下來。
眼前出現的又是似曾相識的紅頭紙張。
“果然,又是安全組的麼。”張鬆青苦笑道,向客廳走了過去。
大劉跟在了張鬆青的身後,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在沙發上再次坐穩之後,張鬆青才打開了信紙,隻是,這一次的內容少的讓他有些驚訝:
“這是對你們的最後通牒,泄露國家機密,開采國家資源的罪名,不是誰都能擔當的起的。”
張鬆青愣住了,過了幾秒,才緩緩將信紙遞給了一邊的大劉。
早就在一邊急不可耐的大劉趕忙結果了張鬆青手中的信紙,看了起來。
很顯然,他也被信件的簡短震驚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給我們下了最後通牒?”大劉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張鬆青歎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直起了身子,說道:“沈牧被抓,在裏邊犯了事,想必也是因為不服從管理吧,?而我又被叫過去談話,表現出了強硬的態度。上麵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自然會說這樣的話、讓我們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