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衣還沒睡,沈牧坐到床邊說:“消息打聽來了,這個丹拓可能就是歸墟推出來的,聽說?他的手下都裝備的湯姆森,這尼瑪還是一個毒販子的軍火?都快趕上老子當傭兵那時候的火力了。”
蕭青衣很淡定,一腳把沈牧從床上踹了下去。
沈牧愕然看著蕭青衣:“你幹什麼?”
“今晚你睡地上。”
“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睡在一起,怎麼這就變卦了?”
蕭青衣不解釋。
沈牧也沒辦法,隻好自認倒黴,拍拍屁股起來,打水洗臉的時候才發現,他一臉的口紅印,無比清晰,難怪蕭?青衣會生氣呢。
……
第二天早上,沈牧在廣場和昆水碰麵。
昆水還是那副粗狂的性子,但卻不問沈牧昨天為什麼離開,和沈牧打完招呼後,看向身後的蕭青衣,眼睛一亮?:“這是弟妹嗎?兄弟,你眼光真好。”
沈牧笑笑,問:“你幫我聯係丹拓,聯係了沒有?”
“聯係上了,咱們這就過去,等會到了之後,你可別多說話啊,咱們穩著點。”昆水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好像在這裏說話他也能聽到似的。
沈牧看到昆水這個樣子,越發的想見那個叫丹拓的人了,能把以前無法無天、殺人無數的昆水嚇成這樣,是個?角色。
上了昆水的車,沈牧問道:“昆水,丹拓今年多大啊?”
“不知道,二十六七?”
沈牧有點驚訝:“這麼年輕,年輕有為啊。”
蕭青衣白了他一眼說:“你今年二十五。”
“英雄不論歲嘛,這個丹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
汽車七拐八拐,到了山裏麵,在一座巨大的別墅前停下。
沈牧下車一看,這哪裏是別墅,分明是堡壘,想要強行攻打,起碼得動用幾架直升機。
昆水說:“抱歉啊,兄弟,丹拓立了規矩,開車的都不能進去。”
堡壘門口兩個站崗的看到昆水,態度還算好,但還是很仔細的檢查了昆水的身體,沈牧也一樣。
輪到蕭青衣的時候,站崗那人色迷迷的,口水都留下來了。他的鹹豬手剛伸出去,就被沈牧一把抓住:“兄弟?,男女有別知道嗎。”
另一個人立馬舉起槍,對準沈牧的頭,裏麵幾個人也立馬舉起槍,對準沈牧三人。
被沈牧抓住手腕的那人洋洋得意:“還不把手給老子鬆開。”
沈牧嗬嗬一笑,猛地一把把門衛拉過來,甩到後麵,然後一把抓住另外一人的扳機,對他笑了一下,三兩下把?他手上的ak拆成零件。
這一切的動作其他人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昆水看著倒了一地的人,無奈的笑笑:“兄弟,我知道你的身手,可是丹拓這裏的規矩不能破,你打了他的人?,我們麻煩了。”
沈牧不以為意,蕭青衣更是不以為意。但隨後來的一堆人,還是讓沈牧微微皺眉——
昨晚的吳哥真沒說錯,一水的芝加哥打字機,還有別墅後麵隱隱露出來的,一個翹起來的炮筒,丹拓家裏真有?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