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這一劍來得極為迅猛,沈牧手上隻有一把槍,無法與之交鋒,隻能暫且避其劍鋒。而後?連開數槍,槍槍致命。
但劍客隻是身體微微一抖,便又是一劍刺來。
沈牧沒奈何,隻好再次避開,劍客招招緊逼,一套劍法下來,已經把沈牧逼到了牆角。
劍客的計策達成,自信一笑。
忽然斜刺裏突過來一根木棍,撥開了劍客的一劍,沈牧和劍客轉頭一看,是蕭青衣。她拿著一把齊眉短棍,撥?開了劍客的劍,擋在了沈牧的麵前。
“謝謝,你什麼時候會的棍法。”
“早就會了。”蕭青衣支擋著劍客的劍法,後踢一腳,把沈牧踢開,“此人非我一人可敵,你快去找個稱手的?兵器來。”
沈牧應了一聲,返身回方才的屋子,找到了一把已經被磨去了鋒芒的刺刀。仔細一看,還是老古董,以前的32?式騎兵刀,有曆史了,不知是誰有這個愛好。
一刀在手,天下我有。沈牧加入了戰團,戰局一下子發生了變化。
本來蕭青衣一個人對敵擁有自愈能力的劍客頗有些捉襟見肘,但是加入了沈牧後,很快便打的劍客左右不支。
但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用處,劍客的自愈能力讓沈牧和蕭青衣二人極為頭疼。
“喂,這個太不公平了,這家夥開掛的,咱們對他造不成傷害啊,怎麼辦?”
蕭青衣忽然說:“咱們斬下他的腦袋。”
劍客聽得這話也有些害怕,劍法變得有些淩亂。
沈牧抓緊一個機會,一劍斬下劍客的腦袋。
沒了腦袋的劍客,手拿著劍還在地上揮舞了一下,然後轟然倒地,沒了動靜。但是被斬下來的那個頭,卻是沒?死,嘴巴一張一合。
“這都不死,太變態了。”沈牧提起劍客的腦袋,對著他的臉狠狠扇了兩巴掌:“還想殺我,說,在山城暗殺?我的計劃,是不是你做的?”
劍客嘎嘎怪笑,沈牧正要再扇幾巴掌,忽然一槍射來,劍客的腦袋像是被摔在地上的西瓜,被打的稀爛。
沈牧被鍛煉得極為敏銳的身子瞬間反應,拉著蕭青衣跳離了原地,躲在了屋內。
“再好的狙擊手也沒辦法用狙擊槍打中躲在屋裏的人。”沈牧剛說完,一槍射來,他頭頂被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洞。
沈牧拍拍頭上的灰土對蕭青衣說:“看來我的理論有誤,大爺的,拿反器材狙擊槍打我們,真不是人。”
蕭青衣問:“外麵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來了一個狙擊手,拿著反器材狙擊槍,打中哪裏卸掉哪裏,咱們往下麵走。”沈牧一邊說著,?一邊清理著身上的血汙。
到了下麵,沈牧用水洗掉了身上的血汙,說:“外麵有狙擊手,咱們出去就得死,還是老是在這裏等等,這邊?這麼大的動靜,昆水肯定知道動靜。”
沈牧表情淡然,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牌:“玩脫衣撲克牌嗎?”
蕭青衣白他一眼,站起來看了看門口,忽然轉過頭對沈牧說:“不好了,外麵有很多腳步聲,來了不少人。”